贾母仿佛落水之人抓住了拯救稻草普通,抓着林黛玉的手,“玉儿说的但是真的?”莫非玉儿从别的处所获得了甚么动静不成。是了,玉儿身边的人都是宫里出来的。或许她们听到了甚么风吹草动。
含之踌躇着说道:“奴婢如何感觉贤德妃这个封号这么奇特呢。贤德妃之前只是皇后宫中掌执文书的女史,好端端的晋升凤藻宫尚书,这本就透着希奇,女官中并无上书这一职,这也罢了,还甚么加封贤德妃。贤德妃,究竟是四妃之一的贤妃呢还是德妃?又或是贵妃?且二字封号本就透着不祥,历朝历代的妃嫔,封号都是单字,只要谥号才是两个字。”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含之的声音压得极低。
林黛玉将贾母担忧至此,想了想,悄悄走到贾母身边,扶着贾母坐下,“外祖母不必惶恐,以我看,或许是丧事呢。”
这些,林黛玉在宿世那些红迷的文章里都看到过,她也是满腹疑团。
惜芳年里,含之欲言又止,林黛玉见状,“你想说甚么,就直说吧。”
贾母的心俄然就安宁了下来。
留下薛宝钗看着她的背影堕入了沉思。
贾探春则猎奇的问道:“只是, 方才蕴之说的到底是甚么意义呢?”
林黛玉叹了口气,“恰是这个理。贾家现在因元春封妃一事恰是烈火烹油、鲜花招锦之时,我若这时候泼冷水,估计连老太太都会恼了我,更别说其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