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绍宗点了点头,那陈氏便又问:“有人说,奴家是个让人一见,便想到床的女人,大人觉得呢?”
那汉白玉似的脚掌上,微微沾了些灰尘,恍似明珠蒙尘普通,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端住,为其拂去统统的灰尘。
“呦~还真来了!哈哈……”
“你……”
“没错,恰是奴家。”
再往下瞧,那女子竟足上竟未着寸缕,雪莲似的小脚儿盘在男人膝上,涂着紫色豆蔻的脚指,正调皮的向上勾着,上面竟还沾着些湿漉漉的陈迹,却不知是酒水、汤水,还是那男人的口水。
“老爷。”
那男的虽生的雄浑些,却也并无甚么希奇之处。
说到这里,陈如霜娇媚的一笑:“可不是你们想的那种长处喔!”
那一双眸子如盈盈秋水,此中更有媚态百升,又恍似那蚀骨之毒,直瞧的人浑身酥软,偏只要一处硬挺。
目睹孙绍宗从门外出去,那钱宁却还是只顾与陈氏调笑,看都不看孙绍宗一眼,清楚是想给他一个上马威,
这下那钱宁却有些绷不住了,把脸一板,恶人先告状道:“孙大人,本官美意请你赴宴,你却怎得如此无礼?”
说着,伸手向劈面一让:“来来来,我们且坐下说话!”
“自那以后,哥哥便对我千依百顺,不管我有甚么样的要求,他都想尽体例满足我,也正因如此,我才有机遇走出去,见地内里的天下。”
钱宁方要开口,那陈氏却又掩唇一笑:“大人怕是曲解了,实在请您来做客的,不是我家老爷,而是奴家我。”
孙绍宗独一蹙眉,正待反问,腿上却俄然一重,倒是陈氏翘起一只玉足,轻浮的搭在了他腿上!
这就更不是待客的事理了!
“也恰是以如此,我才有机遇熟谙了张郎。”
那陈氏伸出一只手搭在孙绍宗肩上,身子却微微向后仰着,将一对傲人的饱满正对着孙绍宗。
这要都能忘记,那才真是有鬼了呢!
“那年我也只要十二岁,一开端天然是又惊骇又气愤,不过很快我便尝到了长处。”
花厅里立即传出一阵肆无顾忌的笑声:“那就把孙大人请出去吧!”
孙绍宗倒也懒得矫情,直接低头饮尽了杯中酒,然后开门见山的问:“钱大人,却不知您明天请下官来,究竟有何见教?总不会真的只是想请下官喝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