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两家现在是亲戚,单凭昔日里的友情,二哥也不该如此吧?”
此时被孙绍宗与薛蟠联手戳破,他脸上便涨的愈发通红。
而这一声娇叱,便又让贾琏面色阴沉了几分。
哗啦~
却只把个王熙凤羞的身子滚烫,泫然若泣的张了张嘴,又不知该说些甚么好,只一头扑到了贾母膝上,掩面大哭起来。
“解释个屁!你获咎忠顺王也便罢了,竟然连赵国舅也一并获咎了!真真是坑死老子不成?!”
“不不不,那赵国舅是……哎呦……你听我解释!那赵国舅……”
啪~
孙绍宗顺势耸了耸肩:“这事儿本就是个曲解,琏二哥只需问我一句,也便甚么都清楚了――却怎得带了家奴畴昔,不分青红皂白的便动了手?”
实在贾琏心底,又何曾当本信赖过此事?不过是随口拿来讳饰罢了!
“尤家姐妹,也只说是珍大哥苦苦相逼,并未提及琏二哥之事。”孙绍宗两手一摊:“说实话,二哥若真是抢先表白情意,以你这模样身份,那尤二姐又如何会主动投到我这里?”
他到底还是把这心头闷了好久的事儿,给吼了出来。
因而愈发的恼了,本来还想说的委宛些,给本身留几分面子,现在却干脆不管不顾起来,脱口道:“那日在怡红院里,趁着凤儿神态不清的时候,你在那边又摸又瞧的,怕不连甚么都瞥见了!”
贾赦却那肯听他解释甚么?
“贾琏!”
这还不讲理了……
说着,又不等孙绍宗回应,便急吼吼的转头一脚踢在儿子大腿上,喝令道:“没出息的东西!还愣着干吗?从速给孙家二郎叩首赔不是!”
贾琏见跟他也分辩不清,只得害羞忍辱的换成了跪姿,憋屈的向孙绍宗叩首道:“二郎,千错万错都是哥哥我的错,实在我也晓得你是为了救人,可心下就是管不住的泛酸,今儿把事情说开今后,我必然不会再这般孟浪行事了!”
贾琏此时那另有半点方才的‘放肆’,抱着头连声道:“爹、爹!你听我解释……”
不等贾琏发话,前面王熙凤便忍不住一声娇叱。
“你还敢问我所为何事?!”
“二哥这意义,是我横刀夺爱喽?”
贾琏被打的原地转了半圈,刚捂着左脸,转转头喊了声‘爹’,就听又是啪~的一声脆响,他那两张脸便又规复了奥妙的均衡。
照准他那张嘴,便是一脚踩了上去!
这不是挺明白的吗?
孙绍宗虽也早就晓得,贾琏对这事儿耿耿于怀,却没想到他竟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把这事儿给挑了然!
贾琏胸膛狠恶的起伏着,张了张嘴,似是要说些甚么,却俄然低头往地上狠狠啐了一口:“我呸!凭他也配让我贾琏报歉?!”
“他敢!”
啧~
“那又如何?!”
“爹!”
贾赦追上去好一通蛮横踩踏,嘴里喝骂道:“你个不知死活的小牲口!招惹谁不好,竟然敢去招惹忠顺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