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满腔的邪火,顿时便碰到了天敌!
听他这一脸对劲的自吹自擂,阮蓉等人都轰笑起来,尤二姐又忙起家,想把本身的清闲椅让出来。
孙绍祖一口啐在司棋腿上,嗤鼻道:“狗屁的主子!能给我们孙家传宗接代的,才称得起一声主子,似这般轻贱货品,再可心也不过就是件玩物罢了――常日里拿来取个乐,如果碍了眼,砸个稀烂又有甚么可惜的?”
不过随即,他却又跳将起来,从司棋背上抽了枝荆条,劈脸盖脸就抽了上去,嘴里嘲笑道:“你既然提及尊卑,爷今儿就拿尊卑来经验你――仆人之间的事儿,也是你一个贱婢能过问的?!”
“本来年老是要将她赤条条牵过来,给香菱负荆请罪来着,却又怕吓着毅儿,以是把我叫到书房里,当着面抽了她一顿。”
谁知不等他开口,那司棋却抢着辩论道:“现在大太太也有了身孕,总该称得起一声主子了吧?却怎得府里大事小情,还是蓉姨娘说了算?连那院里两个粗使婆子,也敢抢我的东西!”
这还真是……
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这刚想起便宜大哥,就见孙绍祖从里间出来,一眼瞧见司棋佝偻着身子,还用手护住了胸前,那神采顿时就阴沉下来,二话不说,上前一脚将司棋踹了‘前扑后翘’!
这门关的实在都有些多余了。
孙绍宗嘴里嘿笑着,便顺势爬到了清闲椅上。
却说孙绍宗离了书房,一起想后院走去,仍感觉心头燥意难消,本来已经决定好,要停战一夜养足精力的,现在却又摆荡起来,满脑筋都是尤二姐那撩人的身材。
“呸!”
她这模样应当是在负荆请罪吧?
听她这话,孙绍宗心下便知不好,忙拦腰抱住了便宜大哥。
不等她把腿收归去,孙绍宗反手一把扣住了她那白生生的足儿,出声作色的道:“竟然连老爷我都敢踢,这还没有没有尊卑国法?看来定是也想尝一尝大刑服侍了!”
可恰好他又故意机缺点,压根也生不出后代来……
笑闹了一阵,不等孙绍宗提起方才产生的事情,倒是阮蓉先提示道:“传闻大爷今儿也不知跟谁恼了,老爷待会儿畴昔问问,甭管是公事还是私事,也好替大爷分担分担。”
咳~
这……
不得不说,便宜大哥这才是真正的种马风采,拔吊无情好歹还要先谈情,他这里却只认子宫。
孙绍宗忙适时的退了出去,顺带把房门、院门十足都关了个严实。
解带色已颤,触手心愈忙。
难不成是前几天大闹厨房的事儿,毕竟还是传入了便宜大哥耳中?
闲话少提。
眼下可不是研讨这个时候!
说着,那手指在脚内心来回捻动,只弄的阮蓉面红耳赤,连啐了几口‘没端庄的’。
阮蓉一听这话,倒是忙不迭坐直了身子,急道:“二爷如何不拦着些?现在大太太刚有了身孕,恰是要紧的时候,这般摧辱她的陪嫁丫环,万一把她气出个好歹来……”
“罢了。”
孙绍宗心中大喜,暗道这引入新奇血液,停止内部良性合作,公然是有些好处的!
虽说大哥必定不会介怀,但孙绍宗还是赶紧从司棋身上移开了目光,无法道:“大哥,好端端的,你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中间尤二姐即便眼力再不好,也晓得这时候该临时躲避,故而忙起家搀了香菱,嬉嬉笑笑的去了。
孙绍宗当机立断道:“等迎春身子骨妥当了,先让阮蓉教她如何管家,生完孩子,也好完整把这当家主母坐实了――这下你总该对劲了吧?”
好端端的,又怎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