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儒雅中年又斟满了一杯酒,高高擎起道:“来,为咱家能与国咸休饮上一杯!”
孙绍宗略一沉吟,也点头道:“好一招借刀杀人的奇策,只可惜用力过猛了些――既然是义忠亲王的余党策划了此事,过后漫衍谎言时,又怎会如此的不谨慎?这岂不是把他最后一丝朝气,都白白就义了么!”
就连忠顺王,若非是心下忐忑不安,又怎肯把白花花的银子退还给便宜大哥?
“不过,这昏君既然失了子嗣,又恰逢彼苍示警,太上皇又何需求诉诸武力?只消鞭策朝野言论,逼那昏君从几位王爷或者皇孙中,选一人出来担当大统,也就是了。”
说到这里,此人又脸上也忍不住浮出些对劲之色:“也是彼苍有眼,偏在我们筹办脱手的时候,出了天狗吞日的异象――现在我倒要看他另有甚么体例,能挽回败局!”
一起之上,他还揣摩着该如何调查这‘龙根案’,谁晓得刚到了北镇抚司的内厅里,镇抚使陆辉就先说出了上面那两句话。
“而余下的忠信王、义顺王二人,一个是你我的妹夫,一个同你是后代亲家――你说这另有甚么好担忧的!”
因韩安邦俄然被罢免查办,孙绍宗把调拨兵马的公文转呈给贾雨村以后,便风风火火的赶赴北镇抚司。
不提孙绍宗临危受命,如何又马不断蹄的赶奔太子府。
“不是另有虎贲营……”
就算届时能杀小我头滚滚又如何?
“哈哈哈……”
“哈哈哈……”
却说陆辉听了孙绍宗这话,嘴角微微往上一扬,嘲笑道:“不管这件事究竟是谁在背后搞鬼,但他们既然敢把主张打到陛下身上,就该有夷灭九族的筹办!”
当然了,如果能连太上皇一起宰了,这场危急倒还真能勉强度过。
那豪宕中年砸了咂嘴,点头道:“说实话,要不是大哥您花重金打通了御书房的内侍,我还真没想到,他常日里蔫不秋儿的,竟早就憋着要把我们四王八公一网打尽呢!”
要说花了一番心血,好不轻易查出是义忠亲王的手尾,孙绍宗或许会将信将疑,可眼下只用了戋戋半日,那传播谎言的人就就逮了,并且还等闲的招认出了义忠亲王。
话分两端。
而仇太尉之以是会一夜白头,恐怕和内心的摆荡和惶恐,也是分不开干系的!
却说在一座豪华府邸的后院密室当中,两个华服中年正在大肆的庆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