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宠着他,他几时把你当主子了,你看看,不说他,刚做好的几套衣服、褡裢、扇坠子又破了,荷包香囊也没带返来一个,前儿芸哥儿送东西返来,都没一样好的。他啊,如果离了我们,可如何活呢。”晴雯赞叹的帮他清算衣袍冠带,嘴角含笑着。
“不累,就是累,想到你们也就不累了……”兴儿抚摩着晴雯纤细柔嫩的腰肢,不知纵情了几次,与鸳鸯多肉的感受分歧,却也销魂蚀骨,他悄悄看着晴雯长长的睫毛紧闭,半截藕臂透露在背外。俄然想起这些年来相依为命的一幕幕,给她盖上了被子,天,晚了。
“我这是如何了?不可,总不能让我身边的人遭到伤害。”兴儿抓了抓混乱的头发,在街上买了些东西和一条狗归去,刚进门,迎出来的香菱晴雯见他模样混乱,还牵着一条凶神恶煞的狗,差点笑岔了气。
“老爷今儿是名震天下、名满京华的官儿了,如何能亲身出去大班呢,你要如许,我们这些主子有何用。”香菱心疼的接了东西。
用一种好笑的口气,楚祥慢悠悠的踱步返来桌旁:“周兴,本王只是在和你说说,我当初就像这些女人一样,暗无天日,那段日子,太难受了,每个夜晚,都要做恶梦……看到了吗,阿谁女人,名叫柳春华,她曾经是圣祖的贵妃,因为圣祖一年不翻她的牌子,她便勾引了我的二哥,也就是太子……那年在奉天盛京,被圣祖爷亲眼瞥见……然后么,柳春华被施了杖刑,废掉贵妃之位,发送到了这里做主子……这事儿还更庞大,当年,八爷党的十四弟楚题抓住机遇!捏造太子手谕的调兵文书,在盛京引发了兵变,嫁祸给了太子,太子第一次被废……”
“你很聪明!”楚祥背着双手站起来,帽子下已有很多白发:“但是,月满则亏,水满则溢,反而是傻子活得安闲一些。如果,本王是说如果,你见过一个和柳春华一模一样的女人,那你就当没见过!如果你和她有甚么干系,那就当没干系!记着了吗?要不然大祸临头,连累九族!本王也救不了你!周兴,你是一块玉石,加以揣摩,假以光阴,必成大器,你不能自误。你是圣上的得力能人之一……本王不忍见你……好了,我还要去上书房,你回家好好考虑一下。”
“晴雯,香菱,是不是常有官儿来我们家?弄得人连觉也不得睡。我返来了,把这条狗拴好,就一劳永逸了。”兴儿锁好了狗链,本身很对劲这条藏獒:“只是可惜,花了好多钱的呢。”
兴儿呆立了一会儿,远远的看了看柳春华,仿佛秦可卿呈现在面前普通,楚祥走了,他未几留,满脑海嗡嗡嗡的,难以安静下来的走出内城,但他也光荣,光荣秦可卿好歹分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晴雯还在里边呢。”香菱低头红了脸。
晴雯那里经得住他这个熟行,斯须就粗声喘气,咬紧牙关闷哼出声来:“兴儿,你在外边累不累?”
她尖尖的下巴,和顺的眼角,比起和硕公主,更像秦可卿百倍,仿佛……兴儿不敢想下去,十三爷楚祥用心安在?是他的意义?还是皇上的意义?是否有人监督了我?越想兴儿越后怕……层层的盗汗顿时潮湿了后背,他不敢想下去。
“好女人,好姐姐,是我错了好么。都快过酉时了,看天都傍晚了,我还没用饭呢。”兴儿一手揽住一个,香菱端了饭食,饭毕给他脱靴洗脚,见她贤惠的模样儿,兴儿俯身握住她的手:“香菱,我们安息吧。”
“她面皮薄,我们就不要作践她了……”兴儿一把抱住晴雯,又是亲吻,又是高低其手,片时便解了汗巾,脱了鞋子,连床帐都忘了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