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心疼,谁要敢在我面前提娶玉儿,我恨不得立时赶出去,但是,总不能护着他们一辈子,我倒是想让玉儿承欢膝下一辈子,但是真如果那样倒是害了玉儿一辈子。”林海感慨道,“玉儿一落地就在我们手内心捧着,小小的一团长到现在亭亭玉立,她从小就知心,每天晨昏定省逗我们高兴,教诲幼弟有长姐风采,常日里我们有个不舒畅,她都挂念在内心,吃食俱都安排妥当,还帮你摒挡家务以免你劳累。”林海说着说着也心疼起来。
天子沉默不语,林海也上过奏折,除此以外另有江南私盐商增加。张谨弥补道:“如海在扬州任上及在户部的时候,缴入的盐税已比往年多两成。”
林旸掏了掏耳朵说道:“你嘀咕甚么呀,皮痒痒啦,还想不想去骑马呀?”林昀只能狗腿的跑到林旸身边给他捶背端茶。
天子话未几一上来就直奔主题:“林海,你把客岁一年国库的总出入报出来。”林海虽是刚上任户部尚书,不过他任户部侍郎的时候已经接办户部大半事情,是以并不陌生。
半个月的婚嫁于林旸而言是可贵的一个长假,他想着得陪着家人去庄子上住些日子,还得领着林昀去骑马,又想起黛玉对蒋恬养的小兔子爱不释手,也得给她寻些小植物来养,传闻芳华阁出了新金饰也得去挑些才是。
世人忙道:“圣上盛名。”天子点头道:“田税和人丁税一样不能动,众卿有甚么体例?”还没等人答复,便闻声天子道:“林旸,你来讲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