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母闻言一喜,忙道:“但是真的,玉儿的咳嗽好多了?”
春雨应了,笑道:“还不知在哪个箱子里呢,一会子再找去。”紫菀菡萏两人忙谢恩。
贾敏闻言顿时有些绝望。
绿漪公然去取了东西过来,把翡翠镯子和荷包给了紫菀。
紫菀想了想便开了箱子,取了一匹玫瑰紫织锦缎子和一匹香云纱的尺头出来,用帕子包了一对碧玉镯,又捡了一对金累丝珍珠耳坠儿和两个孔雀石戒面的金戒指,用荷包装了,估摸着菡萏也应当吃完饭了,便携了东西往菡萏房里去了。
黛玉忙接过镯子要给紫菀戴上,只是那镯子是成人的尺寸,紫菀那里戴的上,不一会儿就掉下来了,黛玉抿了抿小嘴,一把塞进了紫菀手里,紫菀不由有些哭笑不得,连林母与贾敏也有些忍俊不由。
谁知可巧前些光阴菡萏告了假家去了,便一向没送去,这几日又不得闲,倒几乎忘了,本日菡萏倒是得闲。
贾敏闻言忙道:“前些光阴紫菀送了两罐子枇杷膏过来,玉儿极喜好,我便每日给她冲一盏吃,未曾想这些日子下来玉儿的咳嗽竟好了很多,只是太少了些,现在只剩了小半罐子,我正想着向紫菀多要点呢,谁知就没了。”
紫菀菡萏闻言都是一惊,忙对黛玉笑道:“女人这是做甚么,太太不过是谈笑罢了,女人可别当真。”
紫菀这日当完值回了屋里,忽瞥见桌上放着好几张图纸,才想起这是前些日子筹办好给菡萏的谢礼,前次缝制衣裳多亏菡萏与春雨帮手,紫菀便一向深思着好好感谢她们。
菡萏忙推了归去,不悦道:“这是做甚么,一点子小事罢了,值得你如此,快把东西收起来。”
韩蕙一走,紫菀总觉着有些空落落的,一向挂记韩蕙,做事都有些恍忽,未免本身胡思乱想,只好每日都给本身找些事情做,得了空不是练字便是做针线,如此过了好几天,心境方垂垂安稳。
只见这荷包以云锦织就,以金银丝镶嵌成寒梅傲雪图,非常精美。那镯子也是水润通透,如一汪碧水,极其可贵。
黛玉闻言想了想,对在一旁对绿漪道:“姐姐去上回得的那对翡翠镯子和阿谁金累丝荷包拿来,送给紫菀姐姐,那对金镶玉的镯子给菡萏姐姐。”
紫菀忙道:“这只是一个偏方,也不知效验如何,何况多亏了菡萏姐姐,果子也都是她家的。”
黛玉此时年方三岁,还是个小女娃儿,却每日汤药不竭,小小年纪便胆小不堪,一年到头大病小病不竭。不说林如海伉俪焦心,便是林老夫人也是心下担忧,经常感喟。
紫菀尝了尝味道才肯定,忽想起昨日听春雨提及林母这几日老弊端犯了,有两三天没有如厕了,嘴巴里也不舒畅,这两日连饭都没好生吃,又不肯吃药,这类果子倒极合适林母吃。忙问菡萏:“姐姐,这干果另有吗?”
贾敏闻言,想了想说道:“这无妨事,我那庄子上想必另有些,我明儿便令人去拿过来,就是又要辛苦你了,你前次的那几个方剂也极好,玉儿用了以后胃口好多了,真该好生感谢你。”
紫菀闻言忙道:“不是给我的,是昨儿我听春雨姐姐说老太太这两日老弊端又犯了,嘴里疼得很,竟是好几日都未曾好生用饭,我之前见过我外祖父给一名差未几的病人诊治过,还说常吃猕猴梨能够改良这类环境,厥后那位病人确切好了很多,很少再犯这弊端了,我想着正合适老太太吃,姐姐若另有,无妨给老太太送去。”
春雨她送了两匹尺头和一对镶红宝菱斑纹金耳坠儿,因想起菡萏非常喜好她画的花腔子,便特特用心画了十几几张抹额、鞋面及帕子的花腔子出来,皆是别出机杼,非常精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