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心下猎奇,不由笑问:“菡萏姐姐,传闻我们女人是花朝节生的?都说怕是百花仙子下凡呢!只可惜我进府后一向无缘得见。”
自此,紫菀便在林母身边开端当差,虽说是奉侍,实在她人小力弱,也做不了甚么,不过浇浇花,喂喂鸟,或是陪着林母说说话解闷,非常轻省,闲了便跟着菡萏学做针线,又抽暇去香雪苑看了韩蕙几次。
等紫菀清算好,天气也已经渐渐暗下来了,估摸着差未几到用饭的时候了,便有小丫头送了食盒过来,紫菀接过,翻开盒子一看,见是一碟水晶肘子,一碟素三丝,一碗酒酿虾丸鸡皮汤,一碗热腾腾的碧粳米饭并一碟玫瑰糕。
紫菀见她面貌娟秀,穿戴打扮也与其他的几个丫环分歧,言语间又与春雨非常熟稔,便知她也是林母身边的大丫环了,只不知是哪一个。
紫菀翻开桌上放着的红锦匣子,不由吃了一惊,只见内里是一整套的金累丝珍珠头面,从顶簪、挑心、花钿到耳坠、戒指,手镯皆一应俱全,那上面镶的珍珠粒粒浑圆,皆有莲子般大小,非常精美新奇。
紫菀闻言也收了针线,两人清算好便一处往林母房里去了。
紫菀不知该如何答话,只抿嘴一笑。
本身来了以后她们多有照顾,这几块布料虽不值甚么,到底是一点情意。剩下的布料及两套衣裳便都收进了柜子里锁好。
回了院里,便见菡萏正坐在廊上绣花,走畴昔一看,是一件极精美的嫩黄色小袄,上面绣着几只翩翩欲飞的胡蝶,不由笑道:“好光鲜的活计,姐姐,这是给谁做的,值得费这么大的工夫?”
紫菀宿世便是红楼迷,自从晓得本身所处的天下是红楼后,心中最猎奇,最想一见的,非世外仙姝林mm莫属。只是自她进林府后便极少听到黛玉的事,厥后才恍忽传闻是病了,一向在房内将养,是以在林母院里也一向没机遇晤到。
紫菀闻谈笑道:“本来如此,怪道我没见过呢,听你这么一说,更加想见一见了。”
林如海伉俪身边的亦是如此,黛玉身边的四个大丫环则减一等,月例一两,也是每季两套衣裳,两套头面。紫菀则领着二等丫环的月例,每月一吊钱。
林家人丁简朴,撤除林如海身边的几个妾侍姨娘,端庄主子统共才四口人,高低主子加起来也不过一百多人,是以林府的下人报酬颇高。
两人又说了半日话,紫菀也拿了一块未绣完的帕子来一处做针线,未几时天气也暗下来了,怕伤了眼睛,菡萏便收了针线,道:“这天色也不早了,我们先去用饭,剩下的明儿再做吧。”
春雨正让人把东西放下,闻言转头笑道:“你觉得大家都跟你似的,全部一地痞败落户儿,紫菀mm刚来,你可别把人吓跑了。”
只见春雨捧着一个红锦匣子,身边几个丫环手中也都捧着东西,世人一齐谈笑走来,昂首瞥见紫菀,忙招了招手,笑道:“紫菀mm,快过来,瞧瞧我们给你带甚么好东西来了。”
回到房里已是掌灯时分了,春雨见她一脸困乏,晓得她累了一天,帮她一道叫了热水,各自梳洗安息不提,一宿无话。
紫菀宿世是南边人,初期又因身材不好,饮食方面一贯是以平淡为主,今儿见了这饭食倒有了食欲。
特别是主子身边贴身奉侍的大丫环,月例都非常丰富。不过也有品级之分,像林母身边的六个大丫环,都是月例二两,每季两套衣裳,两副头面。
紫菀悄悄感慨,怪不得原著中贾府那些丫头甘愿碰死也不肯出去,这犒赏实在是太丰富了,光这套珍珠头面代价便不下四五百两银子,能够买下几十亩上好的良田了。按这个速率,用不了几年她就能攒下一笔不错的身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