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你现在……仿佛挺有本领的,能不能帮帮三丫?”于老娘抹着眼泪说。
玄圭握了握她老娘的手:“放心吧!我必然帮她!”
于大嫂的娘家娘病势已重,已经下不得床了。玄圭考虑了好久,下了方剂,让于家的人自去抓药。
客岁,于老爹带着两个儿子找到了三丫,跟宋小三实际,却被宋小三的地痞手腕弄得束手无策。
于老娘有些游移地问:“这么说,你今后不叫二丫,叫甚么……悬龟了?”她心想:悬龟是甚么龟?莫非是悬着的乌龟?好好一个女娃娃,宫里为甚么要给她这么个名字?
于老爹等人都是良善百姓,哪玩得过这类老地痞?铩羽而归,今后三丫的事就成了百口大小的一块芥蒂。
即是得福等人带着一头牛、一头大青骡子、一头驴、两辆车返来今后,玄圭便与于大柱和于大嫂一起去于大嫂的娘家。
三丫本来的店主少奶奶把三丫嫁给宋小三后,宋小三就日夜逼着三丫绣花做针线,赢利给他打酒吃。三丫赚的钱略有不敷,便要吃他一顿打。他喝醉了酒,内心不畅快,也拿三丫出气。不幸三丫日夜劳累,竟然过着食不裹腹、心惊胆战的日子!
于老娘便问:“二丫,这幌子上是甚么字啊?”
考虑到于老爹和大柱二柱已经在宋小三跟前露过脸,玄圭便只让二柱跟着去带路,让于老爹和大柱都留在家里。本身另带了四丫充当小丫头,又去镇子上雇了四个年青力壮的长工做长随,先往青岗县而去。
三丫嫁的阿谁烂酒鬼叫宋小三,家住岿山县。岿山县虽与青岗县相距甚远。从玄圭家到岿山县城,若没有驴车骡车之类的代步东西,一来一回需求约莫半个月的时候。
于家的人,除了玄圭以外,就没有一个识字的。
玄圭决定先去看看三丫,问一问三丫的意义,再决定要如何帮她。
那宋小三说:“你们如果敢动我一根指头,等你们走了,我便在那小贱人身上十倍百倍地讨返来,你们还能一向赖在这里不成?你们若敢带她回娘家,小婿糊口无着,就要到岳父家去打秋风了!到时候你家里鸡犬不宁,可别怪我不懂事!归正我这赤脚的,不怕你们这些穿鞋的,触怒了我,我们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若能杀得三五小我,就算被一刀砍了,那也是稳赚不赔!你们若想趁我酒醉成果了我,尽管来杀,看我那些兄弟会不会为我报仇,看官府会不会让杀人者抵命!”
但如何个帮法,还得先听一听三丫的意义,再探听一下那宋小三的环境,想一个万全之策。从老爹他们的话来看,这个宋小三不是个盏省油的灯,必须智取,不能正面硬碰硬,不然本身也一定抵挡得住那些地痞手腕。
于得福进城采购去了,玄圭便拿出一个布幌子,让她娘和嫂子们照着做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