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母和王夫人听了那高先生的话,内心也存了疑窦,见凤姐如此说,便都点点头。凤姐便命外头旺儿道“尽管再去多请几个好大夫过来 ,给宝玉瞧病。”
凤姐现在为山九仞,岂肯功亏一篑 ,何况只要分了家,王夫人便再也不能拿捏本身,被她看几眼又少不了一块肉去,只做无事状退回贾琏身后,偏不再说话。
贾政平日里只惯会和那些清客夸夸其谈,与俗务上也是涓滴不通 。只是内心并不胡涂,也清楚母亲一贯是偏疼本身和宝玉的,吃惊以后也不非常镇静,也只看着贾母,等老太太发话便能安宁乾坤。
且说第二日宝玉还是是那样昏睡不醒,又招的贾母的和王夫人哭了几场。外头贾赦公然请了几个僧道过来,开坛做法了半日 ,也不过是虚张阵容,那里能见半点效验。反倒闹得家里鸡犬不宁。
凤姐送走了婆婆,便命小月出去 ,问可曾露了马脚。小月笑道,“奶奶放心,小翠说了,那茶杯已经被她失手突破了,现在都丢出去半日了。何况袭人现在拿她把稳腹,断不会想到这些事。请奶奶尽管放心。”
凤姐一向站在一边做壁花,闻声老太太点了名,只得规端方矩的上前一步,道,“老祖宗明鉴,孙子媳妇虽说管家理事了这几年,可毕竟未曾经见过如许的大事。何况上头有老祖宗和两边的老爷太太,哪有我说话的事理。”
进屋只见几个丫环都是一脸惶恐之色,袭人正守在床前,小翠站在袭人身后,见贾母来了都忙忙存候。贾母和王夫人自是顾不得这些,忙忙去床头看宝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