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方面是说给贾珠听的，另一方面，天然是针对着还在院外不肯走的胡氏。寇元话一落音，胡氏就呵叱道：“大胆！难不成府里的哥儿就任凭你们两个大老粗磋磨？你们且听着, 如果冻着伤着我们哥儿，老太太定不会饶过你们。”
贾珠被窦司的那股劲打得膝下一沉，不过他还是问道：“那寇元徒弟是在做甚么？”
“气沉丹田！蹲好！”窦司不知从那里弄出一支柳条，用着巧劲照贾珠的膝盖抽去，“马步是习武的根本。这根本天然得夯踏实了。”
夜里，林如海不免为此逗了她一逗：“看这模样，你像是对自家孩子来江南读书的事情并不太热中。但是贾珠这小子昔日获咎你了。”
窦司拍了贾珠的肩膀一把，粗声粗气的说：“行了，你但是个爷们。可不能被内院的女人养得跟个娘们一样。”
如果只擦擦手脸还好，但要解衣擦拭背心，贾珠又不美意义在人前行事。因而他问道：“可否让弟子进屋清算下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