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闻声贾政开口,渐渐将手中邸报放下,也不请贾政落座,只是漫不经心回了一句:“贤弟,本日倒是有空啊,来我这这里转转?你但是向来无事不登三宝殿啊!”
贾赦笑笑:“我本日倒是听到一桩奇事,说得是一家兄弟,面上和和蔼气,可背后里倒是不睦。这兄长总被弟弟使小绊儿,一次两次做兄长的也就忍了,可次数多了,便忍不了了。你猜最后如何着?”
贾赦瞧着贾政笑笑道:“偏巧王爷不说了,让我本身去猜。这我那里猜的出来。不过我倒是想了想,如果依着我的性子,怕是那兄弟今后的日子定不会好过。这在人房下,哪能不低头?你说我说的可对?”
贾赦将眼睛眯起,脸上的笑意也不见了踪迹,望着贾政。贾政虽不见贾赦脸上有怒意,但感觉此时的贾赦仿佛倒像是暴怒前的模样。就听贾赦一字一顿问道:“莫不会是你保举了我?”
贾赦见贾政狼狈拜别,骂了一声:“假端庄!你对兄长我不仁,又易受人摆布,那就别怪我对你不义了。我几次三番都给你留了余地,哪知竟你一点记性未长。这回是要让你好好长长记性了!”
贾政听贾赦此话暗含调侃,内心揣摩着莫不是其已晓得此事?贾政陪着笑道:“兄长方才正看呈送的邸报,但是也为这西海沿子乱了一事烦忧?”贾政本身将话往这方面一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