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听皇上如许说忙道:“我家犬子得王爷如此谬赞实在愧不敢当。我替我家犬子谢过王爷。”说罢又对着皇上又施了一礼。皇上笑道:“这礼我可不替他受,等哪日你见了他再行也罢。”皇上一顿道:“我且问你一句,你家这贾瑚可有婚约?”
贾赦听圣上竟然说得如此清楚,天然是一惊,忙起家道:“圣上说的确是犬子。不过救忠胜王爷一事确是有些夸大了,不过是情急之下挡了一剑罢了。学问也是因教员教诲的好,不过是彭泺众弟子中最普通的。”
此时贾赦坐在椅上,呆若木鸡,一旁的寺人小声提示其从速谢恩,贾赦才如梦方醒,忙跪倒在地连声谢恩,叩首不止。
“如何,你是不肯?”
一番施礼后,皇上倒是给贾赦赐了坐。贾赦心中本来不安的心倒是静了些。偷偷瞧了眼圣上,见其面上没有不悦之色,更是放心了很多。因皇上不问话,贾赦天然也不敢多语,垂着头只等皇上开口。只听皇上道:“前几日,我做了一梦,梦见很多旧臣。一梦醒来倒感觉这日子过得颇快。这梦中你父亲还甚是英勇。”贾赦被这收场白说得完整没了眉目,本来筹办的话一句都用不上。贾赦只得点头道:“谢圣上惦记。”那天子又道:“你也是个不错的,当年你献了番芋,解了多少人的饥荒!”贾赦听了忙道:“臣只是偶然之举,若不是圣上正视有远见,怕是也无此服从。”皇上笑道:“你不必让功。朕内心都记得清清楚楚。客岁各州城府县广修宏恩路,这事也是跟你们府上有关。能居功不自大,本就实属可贵,倒是很合适你们祖上的行事。”贾赦也不知这皇上是甚么心机,如此夸奖本身一府,不过不管如何,这也都是件丧事。贾赦道:“昔日圣上手书忠孝二字,府中高低皆以此为训,所行之事能对得起这二字也不枉圣上御笔亲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