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菲儿点点头,王家家底非常丰富,吃穿用度上见地也多,想如果这王夫人也感觉不错,那么应当很多人感觉很好。何况她家mm嫁给薛产业了皇商,天然也是见地多的,若能将这东西有门路搞进宫,今后销路也不会愁了。
史菲儿笑着佯装嗔怒道:“如何,你心疼了。”张夫人连连点头,口称不敢。史菲儿叫人将礼单收了,对这大太太说:“这礼我但是有大用处的。”张夫人欲问精密,史菲儿却卖起了关子,不肯再说。婆媳几人说了几句闲话,史菲儿问自家儿媳妇儿:“前几日给你们的手工皂,你们可曾用了?”
史菲儿倒也不急,毕竟本身好歹还是从将来穿到当代,这知识也是力量,当今社会创意最值钱了,史菲儿还就不信,本身一从将来见过用过那么多便利东西的人还想不出个生财之道来。干脆史菲儿这几日足不出户,将现世与当下不同都写在一张纸上,几次观瞧。这么瞧来瞧去,商机倒是给揣摩出来了。
张夫人也点头说道,“老太太赐给瑚哥、琏哥洗衫的皂儿,一用公然又净又省力,洗完另有暗香味,让那些婆子丫环都视为宝贝,都不敢太用了。”
闻声史菲儿这么问,两位太太纷繁点头。王夫人笑盈盈说:“没见过如此好用的东西,前几日抄经,不慎墨点子蹭到手上,用这东西稍稍洗了一下,手就又干清干净了。并且用过手上另有股暗香,媳妇都舍不得用了。”
贾赦苦笑道,“主张倒是没有,我不通碎务。若邀我品鉴古玩,我倒是还能说道说道。从小到大费钱我在行,但这赢利的事,我是一点也没有主张的。”
史菲儿笑道:“既是东西,就是用来使的。你们且放心,这皂儿有的是,你们如果用完了,固然问我要便是。何况这东西虽可搁些光阴,但也不能长悠长久。也不必尽省着。”
其间等林如海的手札尚未到,张家却下了帖子来请。因张家老太太下月月初寿辰,特请了贾母、张夫人、王夫人。史菲儿点头应了,又命人多多备上礼品,以示正视。大太太见了礼品票据,实在一惊,且不说现在府内要俭仆用度,就算不是,这礼品也颇显丰富。张夫人虽内心颇喜,但想想还是进言劝道:“这礼品较之前但是多了很多。虽为家母贺寿,但每年也是有定规的,此番破了例倒是不好。”
大太太点了点头,又道:“如此也是难堪老爷了。我想着家中出京外任的妹婿,听老爷说他现在承蒙圣上恩情管着盐务,定是有番见地的。不如我这就给mm稍信,央其帮着问问,说不定也有体例。别的我家中父兄虽皆为读书人,但我那小弟仿佛对行商采办多有兴趣,我也去信问问如何?”
贾赦摆了摆手,“你心是好的,我明白。不过这省出千把两银子来如果旁的人家听了必是欢畅,可对于府上的欠账却不过是杯水车薪。老太太虽提到节流,不过是筹算用节流遮了世人的眼堵住世人的嘴。要不然就算有钱,府里俄然明晃晃地抬出几十万两银子来也是祸事,不晓得会有多少人盯着呢。至于开源一事虽事在必行,但更需谨慎谨慎。即便是有了好的主张也要找棵大树,才好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