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黛玉惶恐地发明,她觉得手里捏着的绢帕,却本来是胤禛的手,忙放开,眼睛都不知忘哪搁了。
林黛玉莞尔:“四爷,只是垂钓罢了,为何如此严厉慎重?难不成鱼跟你有甚么深仇大恨?”
林黛玉本觉得胤禛说着玩的,没想到隔日他公然在船舷边摆开钓竿,两人并排垂钓。
林黛玉见胤禛身着布衣,一身寒气,像是从外头办差返来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道:“四爷累了一天了,还因我不得歇息,是我的罪恶。”
胤禛正要还嘴,且听身后有一人笑言:“四哥胡说,四嫂清楚已经报过恩了,四哥竟还不满足?”
胤禛好笑道:“那你甚么时候回神,好放开我的手?”
“看吧,四嫂也感觉我说的对。”世人大笑,林黛玉听他们调侃惯了,晓得说了没用,因而一起笑胤禛。
胤禛笑道:“既然给你,你就戴上。”
晚间,林黛玉回到她本身的住处。在水上漂流了那么多天,她现在走路都像还在水上似的,飘飘忽忽。
梁九功进言道:“万岁爷无妨也去凑个热烈?”
胤禛移回视野,缓缓道:“有你们四嫂在就够了。”
胤禛道:“你安息吧,我先走了。”
沐浴后让冬景给本身擦头发,林黛玉坐在椅子上一向打盹儿,困的头一点一点的,没看到冬景欲言又止的神采。
不想冬景都躺下要睡了,小喜子在外头拍门:“冬景姐姐,女人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