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又留下了!
贾家成心让贾珠袭爵之事,贤人早就晓得。且平心而论,贾家孙辈里头,贾珠确切最为出息,由他袭爵也不为过。再说人贾赦本身都要让侄儿袭爵了,他干啥去管人家家事。
贾亮说到这儿,又挠了挠脑袋,暴露那一付胡涂模样来:“再说臣那季子,现在还小,话都说不清楚,这会子说邢氏为他图个出息,也未免太早了些。”
贾亮忙道:“臣并非不闻不问,只是臣等伉俪俩都没想过甚么嫡宗子之类的题目。论起来,邢氏倒比臣还用心一些。自她进门起,就对琏儿体贴备至,就连请先生一事,也是她提出的。
贤人本有些担忧,贾赦前些年因嫡庶之由,完整自暴自弃,自个故意想用他,也没了来由。现在这邢氏能解贾赦后宅之忧,又能令贾赦“改邪归正”,倒也不枉本身把她指给了贾赦。
挂念孙儿?贾珠不是在这儿嘛?剩下的官员们都在迷惑,再一想,仿佛是有些光阴没见着贾琏了,那但是贾赦的亲儿子,到哪儿去了?
贤人干咳了一声,翻开折子一目十行的看完了,沉着脸道:“退朝,贾赦留下。”
“现在琏儿在交际友了朋友,她也是欣喜不已,说那西洋少年既是琏儿的朋友,便也是她的子侄,是以格外照顾。”
贤人又摇了点头,心道这贾赦是真真被媳妇拿捏住了。可幸亏这邢氏也不是那等眼皮子浅的人,她所做之事,看似皆为滥好人之举,可实则都为家属谋了好处不说,也得了好名声。
幸亏贤人此时不知贾赦心中所想,不然他死一百次都不敷的。
“罢了,你们二人老是不走正道。这西洋之学又有何好了,端庄的工部那么多大臣,还没一个能做你宗子之师了?偏要舍近求远,跑到那看不到的处所。”贤人无法的道了句,心中实在也没辙。
贾赦将儿子送去西洋,怕就是想让儿子走工科这条路,今后入朝为官了,也不会被人拿来跟他哥哥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