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也忙道:“嫂子也白冤枉了,她一天儿多少事?别人不知,您还不知么?”说罢她又对着尤氏道:“你也是的,常日有甚么从不往这儿报。现在倒好,反累得大太太为你受了叱骂。”
贾母痛哭起来,一边拍着腿一边叫道:“这是造的甚么孽哟!好好的家,叫你们给搞成甚么模样!”
“还请老祖宗三思,给惜丫头留条活路。那孩子心机自小就比别人更深沉些,晓得也多。现在如果被她晓得家里出了这类事,即便不被万人唾骂,也会自个惭愧而死的。”
“傻孩子,怎就不晓得躲一躲。”
贾母叹道:“你早有这顿悟,也不至于闹出明天这步。”
王氏悄悄拍了邢霜一下,那脸上的神采仿佛在骂她“狭促鬼”。
尤氏从速反应过来,哭着跟贾母认错,一再要求贾母谅解她本来的治家不严。
贾母无法的摇了点头道:“也得亏你不笨,她现在如果记恨你昔日的不管不顾,可就费事了。”
说罢,她倒也真的不哭了,擦了眼泪,肃了神采,开端提及秦可卿的事儿来:“这件事,务必不能让外头晓得了。这会儿你归去,亲身带了她来我这儿。此事要当年问她个清楚,再做决定。”
邢霜达到仙鹤堂的时候,王氏已经在里头了。看着底下坐着还在哭,但面色已不再荏弱的尤氏,和上首那满脸喜色的贾母。邢霜在一旁坐了下来,悄声问王氏:“如何?”
邢霜摇了点头,又笑道:“我出甚么手,珍哥儿如何,又与我何干,他媳妇如何,我也是管不着的。不太小辈们有了冲突,我这做长辈的周旋一下也不是不可。”
老太天骂了半晌了,终因而累了,这才看到邢霜出去,因而对邢霜道:“你来的恰好,你亲身去那边,叫人绑了珍哥儿和蓉儿媳妇去祠堂!”
贾母听了一叹,满脸苦楚。
“我晓得现在再如何挽救,也挽回不了之前的错误。但现在这事儿如果再让mm受了连累,我这内心是万般不忍的。
尤氏听到这话,顿时一颗心放回了肚子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