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霜皱眉道:“倒不是不可,只是我这内心头挂念,若不早些交代了,我也不得安生。”
王氏听到这里,顿时睡意全无,瞪着眼骂道:“这么个狗东西,还稳定棍打了出去,竟还给他五十两进京赶考!要我说就是那银子丢水里,还能听个响呢!”
只要这贾雨村还没入仕就好,入仕了就要叫本身丈夫多加谨慎了。邢霜想到这里也松了口气,一时也没了听八卦的兴趣,便又听了一会儿,就给金钏使了个眼色。
冷子兴差点笑场,忙又正色道:“表蜜斯之才调确切无人能及,不过那会儿她年纪尚幼,还未到那般惊人。姑老爷会如此做,还是因为那西席本身的题目。”
冷子兴便把贾雨村的题目奉告了邢霜,不过是当官贪酷,被人揭露后遭辞了官。最后又道:“本来他当了个西席也算有了条活路,表蜜斯那会儿尚小,读书的时候也未几,他还曾到处夸耀,说这份差事充足又安逸。谁知也不知他本来的经历如何传到了姑老爷的耳朵里,便拿了他个错处,将他撵了出去。”
王氏眨了眨眼,有点不明白了:“这又是甚么大不了的?咱家的女人不也都有西席?”
冷子兴这下全明白了,豪情夫人有兴趣的,还是只是环绕着家中的事,既然夫人提起了表蜜斯的发蒙之事,那他就把晓得的全数奉告就好。
金钏这头见太太不耐烦了,笑着出声打断了冷子兴的话,对邢霜道:“太太,这会子快中午了。”
冷子兴一听大夫人跟甄家不熟,天然来了话题,开端滚滚不断的说了起来。
“是以没有几月他便辞了西席,往扬州去,这才入了林家。待林家辞了他,他又想起昔日店主,偏巧那甄老爷一家回到江南,他便又往江南去寻了甄家。现在已在甄家端庄做了那家的西席,仍发蒙那位哥儿。”
邢霜笑着让人赏了他,又叫金钏亲身送他出了门,这才起家往贾母那边服侍午餐。
邢霜猎奇道:“既请了他来,为何又辞了?难不成,玉儿的才调已在先生之上,用不着他了?”
邢霜皱眉道:“好没端方,没见着冷老爷还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