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亮一本端庄的点头,持续恐吓贾母:“能够说比这更严峻,那赵氏冲撞太太还是小事儿。可她常日索要之物,连宫中娘娘都没有那般精贵,真正要定起罪来,只怕罪名不小。
李纨在一旁张了张嘴,却又顿时咽了归去。贾珠看了老婆一眼,见母亲没有重视到李纨的模样,内心一松,顿时道:“母亲要看清甚么?伯母此人你我莫非还不体味?她最是个脾气中人,想我初度见她,别人都未曾与我提过的事儿,只要她心直口快说了出来。
贾母内心一凉,看着大儿子道:“真这么严峻。”
“别的,赵氏与那马道婆订交甚密,那马道婆本日派人去抓,当真翻出很多邪法之物,现在兵司马已将人转至锦衣府,正连夜审判,想必明日便有成果。”
李纨终究也开了口道:“这事儿本轮不到媳妇儿开口,可本日之事归根结底也是我的不是。我若没去二房找婶娘,跟她提起太太这段日子的痛苦,她也不会吃饱了没事儿跑来给太太出气儿。
王氏被儿子儿媳这么一说,内心倒好受了很多,至于丈夫如何,她才不管。丈夫宠幸赵氏,本该受点经验让他收敛着些,她怕的是真的让大伯哥肝火中烧,烧到她这里就不好了。
“二弟这事儿看着是小,可一个宠妾灭妻的罪名套上,便是王氏不认,也由不得别人以此罪名弹劾。
谁知贾亮来了仙鹤堂,二话不说朝着贾母一跪,开口便道:“儿子管家不当,导致家中出了这等大事,是儿子才气有限。
贾珠一怔:“那母亲所为何事?”
李纨忙点头道:“是,我一时风俗了,没改的过来,今后再不会了。”
二房这头临时不提,只说那贾亮肝火中烧一起往仙鹤堂去,早有人通报给了贾母。
李纨和贾珠对视了一眼,都有些惊奇。贾珠不解道:“此乃将军府,即便伯母当家也是理所该当之事,母亲为何对此不满?”
贾母被说的一阵云里雾里的,弄不清这又是哪一出。
只是这管家的钥匙,始终像一根刺一样,如鲠在喉,让她没法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