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琮又说:“当初的老内相戴公公、外务府总管夏公公两处,也请刘兄帮我转送一些。”
武状元晓得贾琮新书名字叫《贾琮图解新易经》和《贾琮图解新黄帝内经》,但现在贾琮已是大房老爷,他可不敢直呼其名。
刘知远一面承诺办好,自无不乐的,因为贾琮并不提正失势的葛玄礼、赵康两位寺人,和贾琮订交以来,他起码也从这儿收了上十万两银票的礼。一面递交了天子亲身批红的贾琮要求守孝期间立言、不问夸奖、勤修佛道的奏折。
“不错,这叫做缩肛功。”柳湘莲面无神采地冷冷答道。
“咳咳……”刘知远差点被酒呛道,贾琮浅笑提示:“本朝《大顺会典》有载,太祖文天子毕生推许缩肛功,说此法是他长命法门之一。”
作为回报,接下来几天,刘知远、夏守忠等悄悄遣人奥妙传送庞大的信息暗码,包含后宫、外廷等事。
“老爷不回家日久,二太太那边硬是要了好多财权。”
围着火炉好似随便拉着家常,刘知远心下惴惴道:“贾琮公然不愧是海内文宗啊,知识赅博、万般皆会。纵横茜香、满喇加、倭国,也不见得大病死了。此人必定有些摄生门道的。咱家身材不算差,用处不大,但是从他这儿借一些东西给皇上,咱家还怕比不过赵康、葛玄礼等几位吗,哼哼……”
“今儿天越来越冷了,子礼很多添些衣裳才是。”刘知远搓搓手,贾琮迎他进寺门净室,刘知远侍从在外等待。
与玉皇殿妙玉经常听到钟鼓楼的钟鼓声一样,掌管内宫二十四衙门之一的钟鼓司的刘知远公公,这几年都腻烦了钟鼓声。
谁跟你一个寺人称兄道弟呢,贾琮悄悄谩骂,一面东风满面道:“看来这也是皇上的旨意了,功过奖惩,都得人伦大礼后再定。”
“太病院说闻道有前后,术业有专攻,老爷还……还不配谈医……”
“噢,那阳气如何得来呢?”刘知远猎奇。
刘知远察看贾琮神采,看不出甚么,便又趁机讨要一些秘法,贾琮面不改色,大风雅方地送了他很多佛道功法、医学文籍,并且此中有金银美玉镶嵌,实在贵重非常,刘知弘远乐,真感觉贾琮是与他交心之人。
极少有人晓得,“平静有为”的贾琮,竟然在小小一个净室,操控着天下。
思来想去,刘知远公公抖抖棉袍和暖耳,踱着貂皮靴,刚进入京师西郊的铁槛寺前院,便听到刀枪剑戟的舞动风声阵阵,伴跟着柳湘莲的一句句口诀:
贾琮道:“刘公私有所不知,人体只要有充足的阳气,阳气充沛,便可万邪不侵,便不怕甚么风寒。”
“叫她们持续做,不必怕,有事告诉沈三贯。”贾琮闭眼道。
“唐女人几省白莲各堂,正四周会武,包含龙虎山、崆峒山。秦亲王、于阁部潼关战役那边临时胶着。”
这一天凛冬,贾琮庙内打坐,俞禄庙外台阶上跪着回道:“扬州三位尤奶奶加大了番笕蜡烛的发卖量,在商会碰到了一些波折……”
如此进入夏季,铁槛寺主持色空、荣国公替人张羽士等都不敢打搅贾琮。
刘知远回声点头,又听贾琮随便地说着甚么子午流注,子时(23:00―1:00)是阳气初生之时,必然要睡好觉,甚么药补不如食补、食补不如动补等摄生练功之类的话。
拉着些家常,刘知远一边就教,一边悄悄有点害怕贾琮了,贾琮不但会造些打得本国人落花流水的奇技淫巧,并且现在退居幕后,还学习武学和功法了?
贾琮不惊不疑,面对他这个从内宫奉旨出来的内监,仿佛对邻家酬酢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