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贾瑚面有疑色,便主动解释道:“我父亲是一等将军,有一个国子监的名额。”
本日贾政了局,贾代善表情有些庞大。但看大儿子一副等着看笑话的模样,他是否能够猜测政儿此次仍然未中?他叹了口气,持续给贾瑚讲课。
贾敏吃的、用的、穿的,无不是王夫人见也没见过,只在王家老太太那边听到过的好东西。贾母开了库房,贾敏随便挑、随便选,王夫人却被防着,出来库房都有人跟着,仿佛跟个做贼似的。有一次,刘氏带着两人开府库,她还听到贾敏悄悄地跟刘氏说:“大嫂,二嫂如何跟个没见过世面的似的,家里的老库还没开呢,她就看直了眼。”
贾瑚冷眼看着贾政了无朝气的模样躺在床上,感觉他未免有些不幸。落第的滋味,不是那么好受的。这不但仅是对寒窗苦读几年的服从的否定。科举不成,就不能退隐。想想吧,如果毕不了业,就找不到事情,意味着没有经济支出。特别贾政是次子,没有爵位,只要一个秀才的功名,平分了家,仅仅比布衣好一点点。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刘氏也感觉贾珍确切不错,边说:“那我就替你问问我娘家大嫂吧。不过,我可说好了,能不能成,还要看顾太太。”
然后被贾瑚用“你走了今后,祖父伶仃讲课,时候加长了”之类的来由混了畴昔。
笄礼开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