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瑚点点头。又想起原著里元妃探亲,当时看了,感觉这个天子格式太小,只着眼于后宅妇人。现在可不敢凭着固有印象看人了,忙问起七皇子的脾气。
当初部下献上这个仿照碧玉楼的记账体例拟写的帐本,成王只觉看上去一目了然,账目清楚,特别是各种统计的报表,从中能够清楚的看出每年的数字变动,另有银钱去处多附有左证,比如当期物价。
看来贾瑚的分量要减轻了,水溶浅笑着,完整看不出之前的吃惊。他主动问道:“既然你是这家的仆人,阿谁别例但是你的手笔?”待贾瑚应是后,又问:“既然如此,坊间传言其仆人目光短浅,看来是不成信了?”
出乎料想的是成王把一本账册递给贾瑚,贾瑚接过来一看,恰是他教给部下掌柜的新式记账法。这下他倒是忽视了,这个记账法在他名下的财产实施也有几年了,贾瑚一时忘了,还觉得成王是要问碧玉楼的事。
刚出状元楼的三楼下来,他就被一个少年郎堵住了。
贾瑚神采当真起来。
大要上看起来,七皇子和水溶一样,都是随和宽大的人,并且礼贤下士,对有真才实学的人多有推许,贾瑚却感到非常违和。但看七皇子大要上对他的几个哥哥都恭敬有加,公开里也是野心勃勃,便知他是个表里不一的人。
贾瑚一愣,想起这位在户部做事,心下有了猜想。
贾瑚了然。
莫非七皇子才是笑到最后的人?贾瑚难以置信地点头,道:“恕我直言,这位……出身有点低。”
如何看帝位也轮不上七皇子。
现下经贾瑚一解释,成王只觉阔然开畅。渐渐地,目睹贾瑚越说越长,越是解释,越又引出很多观点、道理,成王也有些头大了。
那少年人笑嘻嘻地问:“你就是贾瑚?”不等他答复,又道:“我五哥要见你。”回身就走,完整不给人辩驳的余地。
水溶比了个“七”。
成王听的异彩连连。
没错,贾瑚来到这个天下,一开端是想靠着剧情,抱上将来天子的金大腿,走向人生顶峰。但是跟着年纪渐长,经历增加,他却对此有了新的迷惑。
九皇子进了包厢,也不睬会,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开端喝酒。成王只好苦笑着说:“这是我八弟。”
贾瑚出了一头盗汗。
水溶却不觉得意,很客观的说:“哪个皇子也不是省油的灯,就是淡泊名利的卫王,不也几次与广有文名的学子订交么?”估计等贾瑚中了进士,四皇子就该找上门来了。
“论行兵打战,当属武王殿下;论治国经纶,首推理亲王。何况他们一个是宗子,一个是嫡子,又各自卓有才气,七皇子又有甚么呢?”如果他们此中一个不是坏了事的义忠亲王的话。
那掌柜欲言又止,见有客人在此,还是退下了,只悄悄找来鹤归说了几句话。
在这里私家财产可得不到保障,一道圣旨就能把这些十足充入国库,而皇上可不懂甚么叫涸泽而渔,毕竟大周地广人多,人才济济,不缺生财有术的人。
贾瑚不语。一码事归一码事,友情好不代表站队也站同一边,何况那也是老一辈的友情了,年青一代,多是同一态度的更密切些。
是以他只推委说:“天家的事岂容我等置喙?反正我们只为皇位上的人做事。我看世子还是不要堕入太深为好,成了当然风景一时,败了可就赔上了自家的王爵。”
贾瑚迷惑的眼神充分的表达了这个意义。
谁知世事常常不如人意,贾瑚想要避过夺嫡的旋涡,却恰好老是被人找上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