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瑚松了一口气,如果成王府要做这个买卖,他也只能拱手相让。他又有些迷惑,问道:“那我能为殿下做些甚么?”
贾赦捂着胸口故作凶恶的问:“说!你从那里弄来的翡翠?别真是通敌卖国得来的吧?!”这个熊孩子,如何比他还会惹事!
他脸红脖子粗地吼道:“家里是短了你吃喝还是短了你穿用?堂堂国公以后,竟然自甘轻贱去做贩子!荣国府的脸面都被你丢光了!”
贾瑚说:“我们家还是很有些旧友的。”
八皇子道:“都是二哥的人。”
贾瑚哑忍地低着头,一幅乖乖认错的模样。
刘氏转头看畴昔,吃了一惊。
他闲谈似的道:“传闻京郊有一个庄子,畴前是尊府老夫人的嫁奁,出去几次有工匠出入,我很猎奇,不知贾瑚你另有甚么奇思妙想?”
八皇子张口欲言,成王及时禁止他,道:“你如果个聪明人,便知世上最大的背景是哪个。”
贾瑚在贾赦的眼皮子底下过了三年,贾赦天然晓得这是实话,加上贾瑚说的红利数字太让人震惊,贾赦也就不计算其他铺子的事,只气哼哼的说:“那碧玉楼呢?”
闻言,刘氏前提反射的捂嘴轻笑,筹办混过这一段。这南安老王妃也没几年好活头了,刘氏犯不着顶撞她,如果白叟家有个好歹,刘氏还要不要在贵妇圈里混了。
贾赦越想越是活力,越吼更加不像,连宿世放逐途中学来的下贱粗鄙之言都说出来了,门外小厮见势不对,忙把四周人都遣散开来,免得下人笑话。
贾瑚答道:“从石头里解出来的。”
走到门口,他又回身道:“对了,你那些私产,不消担忧,我在皇上面前,这点面子还是有的。统统有为父在,你只放心等来岁的春闱!”
贾瑚这才解释道,一年前贾代善的祭日,他去金陵郊野的寺庙里礼佛,恰都雅到一个穿戴差异于时人的中年男人,一时猎奇,便上前扣问。
大夏季的,刘氏还真不乐意出门,可谁让这大长公主颇受皇上恭敬呢。再说这皇亲国戚,刘氏虽是荣伯夫人,也不好获咎的。
贾瑚忙道:“这甚么能够!”
大长公主的儿媳姓唐,因贾瑚和赵易干系好,两位夫人常日里也有些友情。刘氏便拉着她小声问:“好姐姐,你今儿这是如何了?”
成王不答,只淡淡的提点道:“鲜美的肥肉,大家都想咬上一口,你可有甚么应对的体例?”
成王不语。八弟先晓得贾瑚经商的手腕高绝,再看他的策论不免带有成见,他倒是先承认了贾瑚的才学。一个能写出治国之道的人,值得他的耐烦等候。
贾赦这回真是气的跳脚了。
又是好一番见礼,各自落座后,南安老王妃皮笑肉不笑的说:“哟,这不是贾夫人吗?今儿如何没带前次那套翡翠头面了。”
贾瑚轻声解释说:“父亲,我也只是闲时无事,打理了一下铺子。常日里还是以学业为重。”
先是大长公主的儿媳亲亲热热的迎了她出来,刘氏在一众夫人中身份不是最高的,和赵家也不是干系比来的,内心不免有些不安。
贾赦越听,眼神越亮,完了他一拍贾瑚的肩膀,和颜悦色的说:“你替为父写张折子,为父过几天呈上去。”说完,乐颠颠的走了。
这不,明天一大早,刘氏就安排好马车去大长公主府赴宴。高欢畅兴的去了,却带着一头雾水返来。
这时,一其中年美妇笑道:“老夫人谈笑了,哪有人每天带着同一套头面的,又不是甚么败落户,没得惹人笑话。”
八皇子咋舌道:“这还算不上本事?那些个铺子加起来但是一笔了不得的财产,短短三年,几千万银两,很多富商一辈子也就差未几这个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