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瑚轻声解释说:“父亲,我也只是闲时无事,打理了一下铺子。常日里还是以学业为重。”
贾瑚在贾赦的眼皮子底下过了三年,贾赦天然晓得这是实话,加上贾瑚说的红利数字太让人震惊,贾赦也就不计算其他铺子的事,只气哼哼的说:“那碧玉楼呢?”
唐氏捂着嘴笑:“哟,今儿可不是我的东道,我婆婆在上头看着呢。”最后一句话低的离她比来的刘氏堪堪听获得。
八皇子咋舌道:“这还算不上本事?那些个铺子加起来但是一笔了不得的财产,短短三年,几千万银两,很多富商一辈子也就差未几这个数了。”
成王不答,只淡淡的提点道:“鲜美的肥肉,大家都想咬上一口,你可有甚么应对的体例?”
八皇子笑嘻嘻的说:“莫非五哥还在惦记三年前的那篇策论?我也看过了,写的还是贩子,”他不觉得意道,“这个贾瑚的天赋也只在做买卖上了。”
贾瑚便道,他有体例把翡翠卖出代价来。
自贾母归天后,荣府和南安王府的干系就淡下来了,年节的走礼也是不咸不淡。南安老王妃和贾母干系一贯要好,既是思疑贾母去的俄然,时候也有些巧,刚幸亏荣国公去的前几个月,又不爽贾赦当家后,荣府就一味冷淡四王八公,对贾赦的夫人多有不忿。
贾赦这回真是气的跳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