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要推推膏药再问,宇文熙却已经开口了,“宝宝可还记得,你昨儿在高邮镇国塔寺外,得的那只荷包?那边面……被塞了天花毒。”他的声音很沉重,带着咬牙切齿的味道。
而行在的另一处宫殿里,在模糊昏黄的灯光下,戴权躬身立在龙床前,轻声禀报着宇文熙的行迹。禀报结束了,龙床的帷帐里却半晌都没动静,戴权也温馨等候着,不敢有涓滴异动。
正待他想出来的时候,就见宇文熙已先走了出来,便赶紧迎上去见礼。不过,腰还没弯下去就被拉住,宇文熙牵着他往里间走,口中向李庸然叮咛着。
宇文熙看出了他的迷惑,道:“我们此次出行,背后不知有多少人盯着,任何不测都能够有题目,伯伯时候都盯着的。天然,也不会放过那只荷包。”他本是要顺手就抛弃的,却莫名地就是拆开看了,成果……
宇文熙闻言,始长舒一口气,挥挥手让张太医退下。直到张太医分开,他方将贾小环紧搂进怀里,额头同他的蹭了又蹭。过了很久,才闻声他的一声低叹,“宝宝,还好你没事。”
“罢了,想玩就让他混闹去吧。把封禅的事情备好,不得出任何不对。”一道衰老的声音冷不丁想起,让戴权的拳头捏得更紧,“另有,那件东西给他送去吧。”
贾小环只是点点头,对这个也只是听听,并不体贴。究竟上人活两世,他对这些政事纷争都不感兴趣。特别是上辈子,因为各种原因被卷入了两皇子夺嫡,最后落得个烈火焚身的了局,更让他提不起兴趣。
分开行在以后,伯宝两个并没直接南下,反是重回了济南,好生明白了番泉湖山色。此中,贾小环特地到大明湖畔逛了逛,可惜并没碰上朦朦的下雨天,天然也不会遇见一名雨中撑伞的小美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