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晓得了这处所全都是清倌人,贾政心中的不悦嫌弃便收敛了很多,毕竟他对冰清玉润的女子也是赞成的。更兼之,此地背后另有位能让牛继宗都如此乖觉的主子,那想来也没谁敢来废弛女子们的清誉才是。
高无庸并不管令妃心中的设法,“令妃娘娘既然醒了,那就请移驾驭花圃吧。”想晕就晕,要醒就醒,真是便利得很!不过,这要看别人接不接招啊!
“详情我倒是不晓得。不过,”牛继宗端着酒杯轻晃,目光通俗地在贾政身上扫过,“存周啊,为兄倒是晓得别的一件事。你可晓得,你这回的升迁,缘自何故啊?”
令妃被皇上罚跪在御花圃背宫规!
“嘤咛”一声,令妃缓缓展开眼睛醒了。能不醒吗?光天化日之下的,真被寺人们抬到御花圃泼醒,那她还要不要活了。皇上,如何会如许?她做了甚么让皇上嫌弃的事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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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继宗没好气地一拍桌子,瞪着眼睛佯怒道:“胡说甚么呢,我当兄长的,乱来你这个何为。我说存周啊,你个长季子但是不隧道,我还没跟你讨些好处,你倒是想寻我的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