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川一听也是,忙将荣国府的景象说了一遍,重点阐发了贾赦两兄弟,又道:
“我不依,定要日日见着大老爷。”
“这个好办。”林寒川本身就办了个书院,当下应了,找老鸨谈妥,将娇红的弟弟应官儿带了出来,替他另取了个名字,送往停云书院。厥后又与娇红谈了几次,见她冰雪聪明,便命她见机行事。
“但是受了甚么委曲?莫哭,大老爷替你出气。”
娇红过了些日子,见弟弟开端正端庄经地读誊写字,便筹办一心一意为林寒川办事。
“这些都是我大代价得来的,反面你情意么?”
林二听了大喜,乖乖地领着林寒川去见娇红。
娇红自见林寒川后,便推了其他客人,用心致志等贾赦来。
“夫人令媛之体,岂能去那种处所。”林二辩白道。
贾赦见娇红只一心一意服侍,并不借秘密些金银金饰,大是奇特,忙问道:
“那我赎了你可好?只是比来手头有些紧,你再等几日。”贾赦倒想赎了娇红,可他病前才买了一个丫头返来,还没来得及收进房里呢。
“大老爷保养恰当,看起来倒也不老,想不到在府里竟然这般不受待见。怪不得说了好几次赎身的话,都没见接我出去,本来银钱上也做不得主呢。”
娇红只唯唯应是,邢夫人见她诚恳,也松了口气。
林寒川恍惚记得贾赦有两点爱好,不是玩古玩就是纳小妾。古玩烧钱,他手上银子办完书院已未几了,只能从美人儿动手。
贾赦偶感了风寒,在屋子里养了些日子,将身边姬妾都厌了,深思出来透透气,便独自来看娇红。
“听你媳妇说,你家小子也想着读书玩。我已命人送去了停云书院,如果将来能读书长进,自会消了他的奴籍,替他谋个一官半职。”
“东西都是好的,只是听闻大老爷为这些东西竟在账房生了回闲气,不值当罢了。娇红夙来不爱这些,有大老爷的情意就好。”
“无妨,府里我已安设春枝了。”
“如果大老爷欺负了我呢。娇红等了半个多月,都没有比及大老爷。”
当下便将老鸨唤来,替娇红赎了身,带回本身院子。
“你尽管说。”
“那是我病着呢。”贾赦见了娇红的小眼神便软了身子,各式承诺。
“琼女人,这可使不得。”林二情急之下,竟将昔日的称呼带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