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蟠听了,顿时就把先前的烦恼忘了个一干二净,欢乐的对着贾琏说道:“果然如此,可见还是琏二哥最仗义不过了,哪似宝玉那般,有好处本身消受了,挨了打竟然还冤枉是我挑拨,难怪内里都说・・・・・・”
闻声贾琏为本身平了反,薛蟠顿时髦奋道:“母亲你瞧琏二哥的话,可见还是琏二哥最为知我,依我说,别看宝玉有那劳什骨子玉,全比不上琏二哥的君子如玉!”
“却有劳莺儿女人受累了。”贾琏说着,随便摸出一锭银子,然后塞到莺儿手中,再说道:“你拿去与蜜斯妹们随便买鞋玩意,也算是我的一点情意。”
此时贾琏毕竟不好再装下去,因而说道:“阿姨与薛mm何必不让蟠兄弟说话,可见还是拿我当外人不是?”
莺儿答复道:“只传闻是与金钏儿他杀有些干系,又传闻是内里有一个王府的人出去告了甚么状,奴婢也听的不大明白,但是此次二老爷真真是气坏了,只嚷着要打死宝二爷,若不是老祖宗来的快了一步,结果是如何样还说不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