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贾琏才接过张常递来擦手的毛巾,边擦拭这满手的血迹说道:“子系中山狼,得志便放肆!竟然主张敢打到我荣国府来了,这下多出来的五千两你就不消谢我了,归去以后好好养伤,养不好那五千两就算是替你送葬了!就算养好了,也限你一个月以内分开京都,如果胆敢违背,定叫你晓得甚么叫做死无葬身之地!”
此生摊上如许的老子,也使贾琏恨的牙直痒痒,当下冷声再道:“你说我父亲欠了你五千两银子,你可有字据?”
只见贾琏渐渐的把贾赦的借券折叠好放进怀里,然后又摸出了两张五千两的银票,最后扬着这一万两的银票嘲笑着说道:“这是一万两,此中五千两是还你的银子,别的五千两是给你的汤药费。”
但是嘴里却对着孙绍祖说道:“孙大人,鄙人故意为你排解,只不过何如倒是身份不敷,您与其求鄙人,何不如好好求求侯爷?”
就在孙绍祖边说:“侯爷真是太客气了,论起来鄙人伤的也不重,何用这五千两的汤药费。”说着就要站起来接银票的时候。
但是就在此时,只见张常单手闪电般把孙绍祖的头发一抓,接着又给他腿上一脚,孙绍祖顿时就被张常反制着跪倒在地。
跟着银票落在地上,只见贾琏也如暴龙一样的扑了过来,接着就对孙绍祖冒死的拳打脚踢起来。
然后又对着柳湘莲作揖道:“柳兄弟,求求你念在我们曾了解的份上,给我求讨情吧~”
孙绍祖听了,当下边又跪着转过身来对贾琏说道:“侯爷开恩啊,还请侯爷您明示,小人真不知犯了您老那边忌讳,您老说了,小人改过就是了。”
如此还不算完,中间一个叫甚么薛蟠的知名之辈,竟然也敢上前啐了本身一脸,然后不但给了本身一顿老拳,嘴里还骂的那样刺耳。
贾琏接过翻开一看,内里公然是贾赦的亲笔字,前面还盖有贾赦的私章。
孙绍祖内心想着,老子惹不起这姓贾的,莫非连这姓薛的也能骑在本身头上拉屎拉尿不成?
柳湘莲这才亲眼目睹贾琏的狠辣,内心不由自主的想道:如若本身未与薛蟠媾和,而又被贾琏先抓住,只怕本身比现在的孙绍祖还要惨吧。当下为本身的定夺而光荣。
只见贾琏右手一扬,银票就如许飞了出去,嘴里同时说道:“不消客气,因为我会让这五千两物有所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