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暴虐啊,如果我们真的着了火鸟的道儿,到时候把罪名往蓝醒身上一推,火鸟还能够作为独一幸存者持续回八队暗藏。剩下的半个八队恐怕也得被他祸害了。”鳄鱼恶狠狠的说,那模样,恨不得现在就上去掐死火鸟。
“你用心把大师分离底子就是用心叵测!”火鸟恶狠狠的瞪着蓝醒。
“对啊,你伶仃行动前,我也很信赖你。但是,你伶仃行动一次以后,队里就各种出事,没一件顺利的,别说山鸡思疑你,连我也感觉你很可疑,如何了?”火鸟的口气咄咄逼人。
山鸡、鳄鱼等人都感觉火鸟言之有理,却瞥见薛牧长和宁慕远的神采都严厉得吓人,就算方才得知水蓝星产生政变时,也没有这么吓人的神采。
“然后呢?”一个冷冰冰的声音飘来,此次说话的是宁慕远。
第二天一早,蓝醒和宁慕远、薛牧长三人就和世人围在一起筹议抓出内奸和寻觅冲破口的事。
“就在刚才,我再次问山鸡为甚么会思疑我,又被你打断了话头。为甚么呢?”蓝醒浅笑这问火鸟。
“山鸡,我问你。”蓝醒见世人脸上的神采,都动了回水蓝星的心,但是现在归去无异于羊入虎口,就打断了山鸡说:“我们这些人,如果还活着,奥西姆睡得结壮吗”
“不该说的话不要说,不然对你没甚么好处。”薛牧长冷冷地说。“山鸡,我问你,你和火鸟一起去西海港,你们在一起做了甚么?”薛牧长声色俱厉的问山鸡。
“我还记得的。”麻雀说。
“我记得刚解缆的时候,我发起从赛普洛星中转,你是死力反对的。”蓝醒说。
山鸡越说越冲动,八队世人和徐少卿本来豪情就深,他这么一说,鳄鱼等人就动了心。本来大师也对远走非索大陆不解。何况第二军区军长奥西姆和徐少卿向来是死敌,现在徐少卿失势,落到心狠手辣的奥西姆手上,结果不堪假想。
“你胡说!”蓝醒还没说完,火鸟就迫不及待的打断他。
“额~~”山鸡一副很难堪的模样,不幸巴巴的看着薛牧长。
“你晓得就好!”听山鸡的意义,他也晓得实在背后搞鬼的是火鸟了,薛牧长也就不再究查。毕竟山鸡固然人朴重了些,但是倒是一心为了队里好。
蓝醒并没有答复火鸟的话,而是反问道:“你不猎奇为甚么我们没一个上飞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