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爷倒是没有扯谎,这《三字经》还真是那两位山长的手笔,对读书人来讲该当如获珍宝的。若贾政真是个爱书如命的读书人,这东西当真是送到内心儿上了。只可惜啊,以赦大老爷对他的体味,贾政那所谓的爱读书,也不过是披得一张皮罢了,送本儿书给他……呵呵!
贾赦不说话了,鸳鸯却不能不开口,她爹娘的事还没个下落呢。当下便强忍了羞怒,挤出副笑容儿道:“有件事我本不该问,只是内心实在放不下,不得不开这个口。前儿我哥哥跟我说,我爹被大老爷送到了衙门,只是不晓得犯了甚么错,获咎了您,还请大老爷能跟我说说。”
“老二,礼轻情义重,你可别嫌弃这本《三字经》。要晓得,这但是江西九江白鹿洞书院与湖南长沙岳麓书院的两位老山长合书,普天之下只此一本,对于读书人来讲,说是代价连城也不为过吧。你还不从速谢我。”赦大老爷瞥一眼政老二神采,点出这书的出处。
要说,大老爷是不太会看人神采的,只是鸳鸯那脸变得太较着了,大老爷一眼便明白这女人是想歪了。本身的一片美意,被当作了狼心狗肺,大老爷也不是那会上杆子卖好的,当即便住了嘴。摆布他的心已经尽到了,旁人如果不听劝,那也是自作自受,跟他没一点干系,就这么地吧!
“鸳鸯呢?”
赦大老爷并不管内里鸳鸯有多焦急,安坐着等太医过来,亲眼看着他将女儿的手措置好,这才一撩衣袍出了门。
没体例啊,老太太请大老爷,大老爷却迟迟不肯解缆,这眼看都一个多时候了。荣庆堂已经派了几拨人来,全都被他拦在了内里。若大老爷还没有动静,怕是老太太便要亲身过来了。老太太亲至,他哪有胆量拦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