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府外的架子不能倒,不然如何保持国公府第的面子,老太太、老爷那边也不会承诺。手里没银子却还要装面子,王夫人但是作了难。再加上宫里的元春,隔三差五就托人来要银子,让她更加艰巨起来。
现在,姐姐乃是国公府的当家太太,丈夫在宦海上四平八稳,膝下后代双全,更是有个衔玉而诞的哥儿,连孙子也已经抱上。再看看她呢?
昔日里,王夫人并不太看得上她那mm跟她夫家的,可现在倒是盼星星盼玉轮一样,谁叫人家旁的没有,就是有银子呢!皇商薛家啊,手指缝里漏出一点,也够她支应了。
黛玉攥着帕子,不知怎的就想到了当日初来时,赦大娘舅警告她的那番话。莫非……她真的该离宝玉远一些?
薛阿姨惯会察言观色的,见贾母仿佛不太欢畅了,立即便把话题给引开,氛围转眼又热烈起来。只是,香皂的事却仍放在内心,想着等会儿跟姐姐探听探听。
“老太太,我在金陵就传闻,那独一门儿的香皂买卖,竟是府上的财产?”这边薛阿姨也陪着贾母说话,成心偶然地便提起香皂来,“现在这香皂可了不得,别看是个不起眼不能吃不能喝的物件儿,可竟也成了出入离不了的。”
当年她初到外祖家的时候,宝玉也是如此这般围着本身打转的,将旁的姐妹们都比下去了。可今儿这薛家的宝姐姐以来,宝玉也是去围着人家打转了,倒是将本身忘到了脑后。这算是甚么?
从那宝姐姐出去,林黛玉就没见宝玉移开过眼睛,旁的人全成了烘托。她现在方8、九岁,恰是小女人争强好胜的时候,对着贾宝玉又自有股子小性儿,内心便不由郁郁起来。
王夫人却对mm的到来期盼得很,一传闻mm一家要进京,便紧着清算出了院子,只等着他们从速住出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