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是他的头一个儿子,却也是,说送走便送走了……”
方才自个儿还想将他推出去……当真是该打!
去岁中宫有孕,这但是大丧事!
可惜了……这么个忠心好主子……
司徒昀为着女儿,可贵求了司徒礼一回,要将她扶正。
“本来他眼里,就老四是他儿子!为了给他好儿子腾处所,将我们兄弟三人打发到这么个破处所来!”
槐先生上前两步,单手在司徒旸背上悄悄一托。
连带着不得正视的司徒晖和司徒昀,也一块儿送了畴昔。
这个槐先生也不晓得甚么来头,今上即位后便呈现在北城里。
摆布也不过是一个浮名,司徒礼又不非常在乎这个儿子,便也就准了。
司徒旸又一把将桌上的茶壶茶盏扫到地上。
“阿谁皇后有甚么好的,整日里病怏怏的!他只看到皇后病着,却向来都看不到母妃一人撑着公事,看不到母妃的好……”
至于司徒旸……
本来身边另有一个侍妾,是北城大户人家的庶女。
至于这大皇子……
可惜司徒旸不知从那边传闻了此事,今后对司徒礼多有怨怼之言。
给司徒昭下毒的两个嫔妃是找出来了,都是新近得宠的。
陈妃原是司徒礼身边的旧人,可惜难产早逝,只留下个不大得宠的儿子。
她倒还不算胆小包天,只想着给皇后下一些衰弱的药。
李进宝虽说本身是看不惯这个槐先生的,没规没据的,一点都不晓得要敬着主子。
“母妃不过是给阿谁皇后下了些让人体弱的药,皇后自个儿没熬畴昔,他便要了母妃的命!”
“主子!快别说了!”
季德妃之事,先皇后一条命都去了,岂能是当真无辜?
倒是老贤人,传闻了大赦的旨意,便命人去北城将二皇子、三皇子召返来。
却也连带着,查出了当年季德妃趁着皇后坐月子时,下毒暗害之事。
是药三分毒,八年下来,这药到底还是掏空了皇后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