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肚子里有了,不等郝楠仁会试、殿试毕家中就要添人丁了,能多一份进项,哪另有不乐意的?
特别是腊月里头,安国公怀有双胎的事儿一出,这递来的拜帖几乎把门房给压死了。
“这双生胎怀的本就辛苦,前儿在北城又伤了身子,再加上回京路上到底还是收了些颠簸……太医说这胎能安然生下来便已是走了运了,今后是不必再想了……”
69、三喜
她前一日刚查出孕信儿来,若升了主簿,公事烦劳反倒不好。
毕竟林沁威名在外。
黛玉无法,也只得硬着头皮顶上了。
恰好元春的上官升了正六品的管事,元春便占了这个缺儿。
礼部本就是个净水衙门,也没甚么好争的。
她夙来与人无争,极是个费心的,又勉强也算是做出了些功劳。
贾元春入礼部已近两年,本来再过一年也该挪一挪了。
如果放在铺子中售卖,想来会有很多人家情愿买归去裁几身衣服。
“叫我说呀,这事儿还就是一个‘缘’字!缘分到了,夫君来了,你还舍得拘着她?”
一则是林沁这胎实在辛苦些,黛玉心疼姑姑,便常来照顾着。
“如果能借着你的喜气,也怀个双胎……想想倒也风趣儿!”
黛玉正在平国公府。
她只是猎奇的问道:“你不是有璨儿了,还急甚么呢?”
相对的,他们也派人去郝家说了,但愿郝贾氏收支能带上帷帽。
常日里也就翻看些古籍,将上头的古礼一一誊写下来,再没有别的事儿来费事她。
幸亏林沁威名在外,也就见一些乐定见的。
凡是来过平国公府花厅,同安王林沁说过话的,归去后都勤着请太医评脉。
“宜和亲王那儿盛产的茜香罗,本来一年也得不了几匹,都是贡品。现在茜香省的人不必担忧夏季的粮食,这茜香罗就产的多了些。”
“若真生一对双生子,倒是定个端方不叫他俩继位,天然就无碍了。大不了多往你这里跑几趟,还愁生不出孩子?”
元春倒不介怀,毕竟进士入仕的好处摆在那儿呢,她天然是支撑郝楠仁的。
现在抱琴嫁给了元春陪嫁铺子里头的一个管事,但元春重用抱琴,还是将她留在身边。
“摆布你的嫁奁里头也有个绸缎铺子,跟着卖一些,总也是个进项。”
元春气笑了,指着她问:“这是短了你吃的,还是短了你穿了?”
先是司徒晴有孕月余,没几日从茜香省传来动静,慕容红苓有孕月余。
偏巧因着茜香国归顺一事,圣上抽调礼部官员,去往茜香省教养臣民。
虽说郝顾氏与郝楠仁未曾怪过她,但元春本身也怕背上个三年无出的名头。
另有一人,倒是贾元春。
黛玉正同林沁说着去岁庄子、铺子里头的收成呢!
不怕被人说嘴啊!
她自落第后,便捐了个从七品的小吏。
林沁无法道:“沉死了!你来尝尝,便不感觉风趣儿了!”
礼部众官员便层层将她的名字报了上去。
元春是晓得茜香罗的,荣国府也只要一条,还是北静王所赠。
固然有好些个夫人、太太心中当真有这么个想头,但就这么做了的,也只要钟沅澜一个。
林沁叹了口气:“怕是不能了。”
元春每日里带着帷帽进礼部,回身便进了本身独占的那一间。
虽说相较其别人而言升的未几,但元春非常对劲。
再不然,像宜和亲王那般,拿来作车帘子作门帘也极是都雅。
钟沅澜看了看林沁的肚子,道:“我就是来看看我们安王的双胎的!当真是大的吓人……”
虽说礼部难出功劳,却更合适元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