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庆帝看着跪在桌前的太子,边幅堂堂,温良恭俭。面露一丝对劲,方道:“这里只要你我父子两,何需行此大礼,你啊就是过分知礼,到显得的无趣了。琰儿,朕迩来经常想,是不是小时候对你过分峻厉才养得你如此般的性子。”
贾代善与贾赦梳洗以后,被个小公公带到了养心居外,那公公方笑了笑说:“国公爷,咱家只能将您带到这了,前面就劳您自个去了。”
贾代善谦善道:“当不得太子如此夸奖,犬子比之他者更甚之,年前,家中老母见他恶劣不堪,不平管束这才将其送往边关。不想到却让其得了个好明声,臣真是忸捏。”
“此乃圣上庇佑之恩,臣当不得此功,若无贤人给之的权力,仅凭臣一人亦不能做甚么。”
梁公公忙避开,回道:“我本是个主子,哪能当得起令公子之礼,国公爷出来吧,圣上还在内里等你呢!”说完就走出来了。
康庆帝看着上面的贾代善,见他满脸风霜,亦不复当年风采。心中一叹,真是月岁不饶人啊。便道:“贾卿家,请起,这几年真是辛苦你了。”
“臣谢殿下的体恤之恩。”贾代善伸谢道。
贾代善听康庆帝便不在提边关之事,反而问上了贾赦,便晓得他已将此事放下,对其也微放心,心中一宽,面色也不复生硬。回道:“禀圣上,此子便是臣之宗子,单名赦,乃因过于恶劣,不平管束方被吾母送到边关,让吾教之。”
康庆帝本想稍稍敲打敲打,没想到贾代善如此识时务,便不持续说下去了,看了看低头肃立在一旁的贾赦,便道:“此子乃是你的宗子?”
太子见贾代善已上马,正向这走来,稍稍清算了身上的衣服唉,他虽贵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但母后早逝,继皇后也育有两子,而他们亦为嫡子,身份亦不比他低,为求让父皇心安,亦不敢与朝中大臣有太多来往,明天,他得父皇差事,让他出城接贾代善,如此良机他如何不要要操纵,等会要对贾代善稍稍客气点,亦能表示他善待良臣,礼贤下士之风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