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贾敏神情,老太太便知她所问之事,只是她没想到的是才七岁的小人儿,就想到如此之多,脑中不由想起儿子常日感慨‘若敏儿是男人,何愁家业不兴。’现在老太太亦认同:“敏儿,是不是想问为何听任赦儿整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
见她惊奇的小脸,老太太拉着她的小手笑道:“你那点谨慎事,我还能猜不到?赦儿才出世时,我也想过要要教养成材,只是随他渐渐长大,你父亲也越来越受贤人正视,连身上的爵位都未降半分,我如许的恩宠满都城能有几家。我也就没那的设法,只是让赦儿做平淡之人,不得你父亲喜好。如许只要好没坏,这一来,是让贤人对贾家放心,不管你父亲有再大的功劳,却后继无人。二来,是防着今后的皇位之争,若今后你父亲去了,赦儿担当爵位那贾府就没有现在这般炙手可热,亦不会成为别人的棋子,也可平安然安的。”
日子如许一每天过着,贾敏糊口却变的繁忙起来。上午跟着老太太学习打理家事,下午跟请来了女先生和绣娘们学习琴棋书画和女红。固然这些贾敏都会,但因为年幼她还装着初学的模样。
见之,贾敏拿锦帕抬起手帮老太太拭了眼泪,安慰道:“祖母,莫急。这也是敏儿和顾嬷嬷瞎猜的,当不得真,若真到了父亲出的那一个,也会将府中之事安排好的。断不会让大哥哥跟二哥哥起嫌隙的。”
贾政闻之此事,并没有说甚么,只是在见到贾赦时安抚的说,父命不违之类的话。至于贰内心是如何想的,谁也不知。而贾赦在离家的前一晚来到了清涟院里与贾敏谈了半天,最后让她多陪陪老太太。
假作真时真亦假,有为有处有还无。
老太太没有想道贾敏会如许说,她本是世家之女,自幼深受三纲五常和三从四德的教诲,,从未想过贾母会如何,脱口说道:“自古‘长幼有序,尊卑有别’、‘夫老从子’就算你母亲在又能如何,难不成还能乱了礼法?”
贾敏见老太太虽未答应,但可松动,便知送大哥哥去父亲那边能成,只是时候题目。遂就掩下些话不再谈这事了。
顾嬷嬷也跟说:“是啊,老太太。我刚说的不过是最坏的一面罢了,只是将来之事谁能知,只不过是瞎操心罢了。你若为这个哭坏了身材,那就太得不偿失了。”
“要将赦儿送到他父亲那去,这,这,这但是不可,那边但是在兵戈,兵荒马乱,若出了事可如何得了。”老太太连连点头道。
还没等老太太想明白,而一边的顾嬷嬷却已想明白了,贾府中的下人比主子看的明白,很多事都是瞒着上面的罢了。就对老太太说道:“老太太,女人所说的非常有理,若太太真此行事,大爷必定也没体例的。另有大爷本就想靠近太太,若当时太太稍稍放软态度哄着大爷,怕也会遂了太太之愿的。”
老太太将贾敏和顾嬷嬷的仔细心细相一遍,才缓缓说道:“是我想的太简朴,忘了我阿谁好媳妇是个好强的,若之前我驯良儿都不在了,这家怕是要落她的手上了,另有我的赦儿甚么事啊。”说完脸上的眼泪就哗哗流。
贾敏心中思虑一番,不得其解,若以老太太真知灼见断不会如此,疑问道:“祖母,天家之事,与我们无关。只是敏儿一事不解,望祖母解一二。”
贾敏面露惊奇,没想到会看破民气,后有点了点头。
老太太说了一堆,有些口干,喝了口茶持续说道:“再说赦儿固然不知长进,但心性纯良,只是在古玩书画上心,决不会做出有违国法之事。而那些丫头们,不过是个玩物,更不算甚么。凡世家公子谁屋里没有几个丫头,只不过家里端方严没有传风声来罢了。等赦说亲时,将屋里的丫头全都放出去,再给他找个流派相称的世家之女来帮他打理后院,到时就会渐渐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