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途的郡县倒还安宁,没有甚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产生。纵有些小灾情,也在普通范围以内,郡县的父母官根基上就措置了。也不过往年这个季候长会有的一些子事罢了。说不得有多么难堪。各郡县天然仍以最高的礼节恭迎了这位太子。不过拓拨念固然好大喜功,却也不象第一次那么高调了,也终究从外公那边学了些甚么拉拢民气、礼贤下士的手腕。不管象与不象,起码还在践行着。而各地官员也很共同地感激涕零着。让拓拨念也小小的满足了一把,益发地表示出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只是各地官员仍不敢怠慢,一应的欢迎和走时的风仪倒是一点也不敢少于昔日。拓拨念也一一笑纳了。现现在正值用钱之际,象他如许的,只靠俸禄银子和都城几个庄子的收益天然是远远不敷的。固然外公会支撑着本身,但终不如本身有那么用得无所顾忌。以是,如许的情面他天然是不会也不能回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