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三爷!”
想了想,隆兴帝说道,“将这密奏给方遥送畴昔,想来明日朝堂上,参奏这小子的很多,他这个师公总不能袖手旁观!”
“行了,这些琐事儿想来天子也不会在乎。嗯...贪财?这小猴儿倒是几近将朕都骗了,固然手腕差劲了一些,但是也算行之有效!”
不然的话,不贪财、不好色,你要那么好的名声干甚么?你还想当天子不成?
“不错,这小子有几分狠劲儿!杀得好!乱世当用重典,的确不该留手。咦?哼,这小子竟也是个贪财的,戋戋几万两银子也放在眼中?”
贾琮笑了笑,这类事情涓滴不希奇,如果史慈没有这点儿憬悟,那才是怪事儿。
要不说还是权势好使,薛家乃是敷裕的皇商,可现在一个月满打满算也不过数万两利,而有了权势,挥挥手就做到了...
贾琮从未想过做一个至清之人,兵马司中的这些事情,他也从未想过坦白天子和太上皇,并且,也瞒不住,恰当透露一些缺点和爱好,反而让天子和太上皇更放心。
“按例,我们这些抄家所得能够留下一半到兵马司公库,不过现在国库空虚,陛下也难堪。你将统统查抄之物,留下三成,其他尽皆交割户部!别的,你们既然跟着本官,本官也不是苛勒之人。”
这一天贾琮算是整整上了一天的班,直到日落时分方才回府。正所谓来时两手空空,归去金银满袖!
史慈闻言大喜,一千两银子可不是甚么小数量。
“你没有留一成?”贾琮似笑非笑的说道。
“是北城兵马司都批示犯了大事,被我查出来又想纵兵犯上,便是被我斩了而后又抄了家!”贾琮说着,只感觉老太太攥着他的手掌蓦地间紧了紧。
贾琮的身上,足足装了三万两的银票,并且,比及半夜,史慈还会亲身送一箱东西过来...
越是这些高门大户就越实际,明天他汲引了史家两兄弟、侯景和谢云,他们天然会前来感激一番,至于其他府,天然也是见到了贾琮的手腕和恩德,特地来走动靠近一番。毕竟,自家的后辈也在贾琮麾下,将来能汲引一二天然是最好。
贾琮跪地给老太太行了礼,又给邢氏、王氏见了礼,便听老太太号召到,“你这猴儿,快过来!”
宝玉坐在贾母左边,贾母拉着贾琮坐在她右边。
并且,有些事情也是常例,他想要整治各个兵马司是不假,但是如果直接将统统人的财路直接都断了,那谁给他贾琮卖力?到时候他这个位置也坐不稳妥。
“你和侯景两个,每人拿一千两,贾芸拿三百两,其他跟着你们前去的校尉各百两,统统兵丁尽皆十两!别的,刚才刁山反叛,干脆都是你们北城兵马司的事儿,赏钱也一并在这里出了,尽皆赏五十两!伶仃取两千两给钱怀和云敞亮两人。”
“爷返来了?”几个小丫头赶快欢乐的迎上来。
鸳鸯踌躇了一下,便是低声说道,“想来应当也不是甚么好事,三爷返来前,修国公府的诰命、定城侯夫人来了,另有史家的两位老爷也来了,说是感激三爷对府中后辈的提携之恩。另有其他国公府、侯府也有一些诰命来了,倒是未曾多说,只是陪老太太说说话就走了。”
“陛下,锦衣卫密奏!”夏守忠快步走了出去。
与此同时,大明宫的太上皇一样在看着一封密报。
帮着贾琮净面、洗手并换了衣裳,鸳鸯这才说道,“三爷,老太太让奴婢等着您,说是您返来以后,畴昔一趟!”
...
如此,约莫拿出一成作为犒赏,倒也合适。
“哦?老太太有事儿?”
贾琮拍了拍老太太的手掌,笑道,“老太太放心,统统证据确实,他手上沾的性命就有几十条,抄家更是有几十万家私,已经尽皆呈报上去,并非孙儿胡来。并且,就凭那些窝囊废,如何是孙儿的敌手。孙儿但是您老太太教诲出来的,清算一些乱兵还不是手到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