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薄的寝衣隔断不去的温热伸展周身,让人舍不得放开手——发觉到心中的设法,胤礽眸色微沉,思付半晌,寻得了来由安了心,拧起的眉头复又松开,动体味缆子挨蹭到最舒畅的位子,自暴自弃的将头埋在水泱胸口就不再转动。
胤禔晕乎乎的趴在床上,非常光荣身下床铺因着胤礽前些日子的抉剔对峙而铺就了厚厚的被褥,不然今儿他这身上少不得又得添上一片青紫。
因为雅尔江阿还是担忧胤禔被他不谨慎伤到了那里,牵着胤禔的手往客缘走的时候脚步决计放慢很多。
不想,待得两人入了客院的花厅却见只要穆诚独坐厅中。
谨慎的将人翻过来,雅尔江阿伸手按了按胤禔身上几处,问了问,方才放下几用心来。
水泱感觉胤礽趴着的姿式好不舒坦,顺手将人又往怀里揽了揽,稍一低头他的下颌恰好抵着胤礽的头,下认识的用下颌蹭了蹭怀中人的头顶,软软的发丝蹭起来像绸缎,很舒畅。听人说头发软的人比较心软,依着怀里这孩子那不肯服软的性子,这就该是人们常说的刀子嘴豆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