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晓得了又能如何?”胤礽坐直身子,躲开胤禔的手,笑道,“大哥,你不能希冀林海几白天就情面通透了,更何况此人一起走来太顺,到现在连谁管谁都没看清楚,后宅诸事必是更加不懂。”
倒是托天生了女儿家的胤俄,怕是被他们二哥惦记取,只不晓得人是筹算在后院凑个八爷党,还是认个mm返来。胤祉叹了口气,将上辈子的兄弟算了算,决定明儿多念一炷香的经:他不想看笑话儿了,他的弟弟们再来,但是都托了男身吧!
耳畔激昂之音不知何时消逝,胤禔很有些恍忽的展开眼,半晌以后回神方才发明他不知何时已歪在榻上,身上披的还是胤礽的外袍。
他二哥当真狭促得紧。胤祉抿唇笑了笑,抬眸见贾邢氏手中拿着的护身符,忽的就明白了贾赦袖子里的信上能够写的东西。
有褐衣侍从进了来,道:“请老爷叮咛。”
心中定下主张,林嬷嬷叩首,颤声道:“老奴听老爷的。”
胤礽愣了愣,苦了脸,道:“难怪方才师兄神采那般古怪,多谢大哥提示我,我这就给娘舅写信请罪。”
林嬷嬷想了想,心知本日之事他们并不占理,如果强求留下,怕是要伤了林海与她的情分,再者说,不管如何,她家老二的闺女现在是府中姨娘,情分在,以退为进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