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书房,贾代善细心翻看那几本书,也没甚么夹带,就将书放一边,问贾琏道:“琏儿找祖父有甚么事?”
贾琏听到贾代善提及贾珠,点头道:“晓得啊,珠大哥刚到小书房外,琏儿也到了,只是我见珠大哥鬼鬼祟祟的,用心跟着他;又怕珠大哥发明我,走得慢些,我喊破他的时候,他约莫也已经偷听了一两句,也不晓得祖父当时说了甚么。”
本来贾珠这年纪,就一浅显孩子的心智,贾代善并不担忧贾珠听了一句半句的粤海就会如何着,但是现在粤海之事事关严峻,贾代善见贾珠如此,不免将两件事想到一处,沉着脸就走了。
贾琏道:“祖父本日从演武场回梨香院,颠末大书房的时候,约莫被珠大哥瞥见了;因为珠大哥逃学,必定不肯意祖父瞥见他,但又惦记这些书,瞥见祖父不免心虚,就跟在祖父前面;见祖父进了小书房,约莫是想看看祖父在干甚么,然后遛回小跨院看话本子。刚巧这个时候被孙儿叫破了。”
“好了,都归去吧。”贾代善没想到发兵动众闹了个笑话,拿上几本书摆摆手本身回房了。
贾代善点点头,没再说甚么。
一来,珠儿半大不小的,妾身担忧他调皮迟误老太爷办闲事;二来,梨香院到底离正院远了些,珠儿在那边久了,没得白和兄弟姐妹生分了。如果老太爷不肯将琏儿养在东小院,就挪到荣禧堂的耳房内,由我教诲。”
很快,覃越就一脸古怪的出来了,举着几本书道:“国公爷,珠公子房内并无可疑之物,这些是从蚊帐顶上找到的。”
接下来的两天,贾代善忙得人影都见不着,贾瑚和贾琏都没有去演武场,上午下午都在大书房上课。贾珠因为话本子的事大大丢了面儿,也没见他到荣禧堂存候,也没见他上课,也不晓得是装病还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