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很能了解,并不痛恨舅家,只是想着一个契机,跟娘舅家和解。
不过, 这时见了贾琏, 贾母心头一动。
“不瞒夫君,之前三年不孕,我曾去观音庙抽过签,签上有四句话,解签的大师说是上签。开端有些波折,终会心想事成!”
凤姐鼓掌:“恰是呢,我没说过呀,二爷如何得知?”
贾琏眯了眯都雅的桃花眼儿,心中非常猜疑,总感觉凤姐本日说话有些一语双关。
凤姐道:“做血河道场必必要远亲血脉在场主持,我做媳妇的不能代替。二爷又如何去张家跪经呢?祖母这话也是前后冲突。”
贾琏凤姐伉俪们出了荣庆堂,面面相觑。凤姐想要说话,却被贾琏搀扶着走了:“归去再说吧!”
这七天, 她实在受够了。
贾琏面色乌青:“没事,我们去家庙,张家传闻我们做血河道场,莫非不能去上柱香嘛?”
不但如此,二房另有宗子嫡孙,另有王子腾。
贾母说话间悄悄咬牙,这个死鬼张氏,死了那些年,现在却来入梦惊吓她,莫非也晓得她娘家起复了?做鬼也举头挺胸了?
但是,如何不动声色压服贾琏?
贾琏生母的冥寿恰是三月初三。
女孩儿不能担当家业,当初凤姐的祖父那样喜好凤姐,也只是多给她些嫁奁,并未让她担当祖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