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儿忙问:“奶奶可伤动手了?”
母亲一贯都是这般对于贾赦,贾政没想到母亲也会如此坑他!
金桂道:“应当是不乐意,不然也不会偷偷抽泣。奴婢也是见这位小蓉奶奶跟二奶奶好,非常孝敬您,见天给您送吃的喝的,这才不忍她被糟蹋……”
平儿闻声响动,忙着出去扣问:“奶娘,您这是怎的了?”
再者,凤姐不是吝啬人,宝玉一个小孩,吃喝能用多少?
他不敢!
贾政忙着分辩:“侄儿岂敢,只是老太太前几日还跟我提到分炊的事情,抱怨大哥,不该如此绝情……”
李纨老远瞧见凤姐,心中很不是滋味。
这日太阳落山,鬼神出动。金桂前来跟凤姐叨教:“奶奶,已经分了家,明日奴婢不消再扮了吧?”
凤姐有些焦急, 忙着挽救:“老太太,你是气胡涂了吗?”
金桂的附身,要破钞功力与躯体符合, 故而手里的力度并不大,只比贾母重了一点点,打不好人就是了。
贾政赶紧点头,那里再敢多说半个字儿。他可不比贾赦,名声臭了无所谓,贾政还要持续仕进,名声很首要。
金桂仇恨贾政有色心无担待,却健忘贾母一贯方向贾政,她这般不依不饶有些用力过猛了。
贾母一贯偏疼贾政, 绝对舍不得动一指头。小时候贾政即使有错, 也是吵架贾赦, 吵架下人 , 毫不成能俄然间就把四十岁的儿子的面皮踩到脚下去。落在外人眼里实在太变态。
平儿拗不过,只好服侍凤姐换衣,又命婆子电气气死风,主仆们一起往荣禧堂而来,行至穿堂上顶头遇见李纨打着灯笼过来了。
贾母这时候遵循事前的安排,看向凤姐:“凤丫头啊,我老了,我想把宝玉探丫头留在府里教养,我晓得府里艰巨,宝玉探丫头的开消都从我账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