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司徒煦嘲笑一声:“幸亏本年荆州没有产生洪灾,比及孤回京,立马在父皇面前替他美言,必然要把这荆州修堤一事,按在他的身上,这功绩,他抢了,那么今后出了事情,也要他担着,”想到这里,司徒煦脸上的冷意更甚:“想要拉孤下水,也要看他有没有阿谁本领。”
林忠看了,赶紧开口:“小的在这里先谢过当日贾庄主对我家蜜斯的恩典了。”
一个,心机太多,心不诚的人。
“是甚么,尽管说来。”
司徒煦的眼睛眯了眯,嘴角的笑意更浓。
“约莫另有七八天。”
人见好了?
司徒煦等人在荆州待了没有两日,就解缆去了豫州,一样是直接到堤坝的处所去实地考查,也没多说甚么,就仓促分开,接着一起南下,沿着河道走向沿途检察水利,但是奇特的是,在他们分开荆州今后,就再也没有碰到死士的追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