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王爷待我们天然是极好的。”
林忆昔想了想说:“慧香留下吧。”那丫头心机细致,就这么赶她走她也必然担忧的睡不着,反副本身现在也没有睡意,干脆留她说说话。等世人一走,林忆昔就表示慧香到床上坐,慧香先是不肯,林忆昔道:“这里又没有其他你,你拘束甚么,先我们在侯府的时候,你不是常常和我睡在一处,如何到了这里就放不开了?”
这天夜里一点月光也没有,伸手不见五指。漫天的暗中总能让人轻而易举想起不好的事,林忆昔感觉有些喘不过气。她是真对他动了情了,她没法设想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他将是一种如何生无可恋的糟糕状况。
现在想想,仍觉后怕。
子瑜是王爷,即便边城开战,他顶多也就是个坐镇批示,不会直接上疆场的。不过一想到徒祺宇以往表示出来的对上阵杀敌建功立业的满腔热忱和兴旺精力,林忆昔还是感觉不放心。他是王爷,如果他执意要上疆场的话,恐怕大将军也拦不住。不,不会,他身份高贵,大将军又是太上皇的亲信,不会看着子瑜置身于伤害之地。
这一夜,二人说了很多,不知不觉天涯闪出了一道曙光。先还是只是黄黄的一条线,垂垂的延长、拉长、拓宽,晓得东方出现出整片整片的红光。红的刺目,像血一样……
林忆昔不答反问:“王爷走了有多少日子了?”
如此自我安抚一番,林忆昔还是不能放心。
“娘娘,这不一样。当时候您是侯府的大女人,我是您的大丫环。现在您是王妃,我只是随您陪嫁过来的丫头,何况这王府里多得是从宫里出来的人,我天然收敛些好,免得旁人说我们侯府出来的丫头没端方。”
子瑜必然没事,必然不会有事的,是梦,是梦罢了。
头发*的贴着额头,身上也湿湿的,竟是惊出了一身的盗汗。
三个多月……林忆昔摸摸高高隆起的小腹,再有三个月,宝宝就出世了呢。子瑜,你可必然不要有事,宝宝还等着你呢。
慧香想了想说:“有三个多月了,娘娘。”
“娘娘……”慧香悄悄推了推微微呆愣的王妃,“天亮了。”
至此,花容国再无与大秦对抗之气力。
即便大将军同意他上疆场,也必然会派大将庇护,不会那么轻易就,就……
“你倒是想的全面。”林忆昔笑笑,说:“可偶然候想太多也太累,依我说该如何样如何样,莫非我们王爷是个这么小肚鸡肠对下人刻薄不能容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