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太上皇的神采越来越丢脸,斜飞入鬓的两条剑眉绞在一起,各种迹象表白他现在表情很、不、好。并且太后才发明,吴王站在太上皇身边,眼里闪过一抹凌厉的神采。不愧是太上皇一手带出来的,这气势,这严肃,这凌厉残暴的眼神的确跟太上皇如出一辙。
“如何不说下去了?”太上皇挑挑眉,伸展眉头,嘴角一扯,都雅的弧度,微扬的嘴角,该是暖和的笑容恰好让人感觉心头一紧,无端的惊骇起来。
二人一起把那些红颜祸水骂了又骂,皇后见机会差未几,顺势道:
这可把天子陛下心疼坏了……
“吴王府里的那三个罪人是朕命令赐死的!”太上皇重重的放动手中的茶碗,眼神扫过太后,“吴王府两位淑媛伙同丫环勾搭,以服侍汤药志明行下毒之实,诡计暗害王妃及其腹中胎儿,证据确实。暗害皇嗣,你说说是何罪名?”
“这臣妾可不敢……”顺着天子精瘦的身子摸下去,对劲的看到男人眼中的炙热,贾元春笑的更勾人了,任何男人在这个时候都比较好说话,仗着这点,贾元春用心道:“那前天呢,前天可不是十五?”
这一声“陛下”贾元春特地掐着嗓子、拖长了声音,委宛婉转,带着微微颤音,足以让男人听了*、女人听了浑身其鸡皮疙瘩。
“这……这……”太后终究吓得跪倒在地,嘴张张合合,不能答言。
“宇儿,传闻这两位淑媛都是宫里赐下的,是也不是?”太上皇问。
“母后,您不晓得,陛下刚禁了刘贵妃的足,贾妃又把陛下缠的死死的。臣媳固然鄙人,也晓得陛下该修身养性勤奋国政的事理,几次三番劝谏,陛下只当我多事,几次瞋目于我。母后,臣媳瞧陛下脸上的色彩,比前些日子又不好了些,不知眼圈更黑,描述也枯瘦了起来,在这么下去,身子岂不都垮了?”
“有那些人,仗着本身有几分姿色就不知天高地厚,整日花枝招展打扮的跟个孔雀似的,到处勾惹人,最该大板子打死!”太后义愤填膺的说。
嫔妃是甚么,还不是妾,是主子么,你跟一个主子普通见地,岂不是失了主子的身份?
“母后放心……”半天赋红着脸说。
太上皇复又往太后那一扫,淡淡开口:“幸亏此次吴王妃吉人自有天相,没出甚么事,如若不然,朕定不会放过幕后之人。今后再赐甚么人之前,先好好调查调查那人是何操行,莫因一时的忽视变成大错。这句话是对你说的,也是对皇后及宫里的嫔妃说的,你可记下了?”
谁知,刚接到谕旨的第二天,婉妃正听嬷嬷禀报之时,俄然分娩,生了一个小公主。
劳累,如何劳累,还不是床笫间那些事?
“陛下,您可有两天没来了……”贾元春趴在天子胸口,娇娇怯怯的说,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天子胸前的敏感处,眼睛一勾一挑,满目风情艳魅,非常勾人。
固然内心非常愤恚,但太后到底还是留了几分面子。
“母后说的极是。”皇后便顺着太后的意义引经据典,说了很多褒姒、妲己、杨贵妃等朝因女人而误国之事。
一句话说的皇后红了脸,低着头绞那绣着淡淡梅花的手帕子,“母后说的这是甚么话,臣媳岂是那样的人?”
早晨又是一阵的枕头风。
想着,不免忆起前日早晨的极致欢愉,更加按捺不住,一手撤掉裤带,挺身而入。
再想起皇后连吴王妃都不敢传召之事,不免又生出几分怜悯之心。是以皇后一走,太后便穿戴了去见太上皇,行过礼,也没看中间另有没有别人,当下旁敲侧击的说吴王妃明天产生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