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那边不急,玉儿这些日子每天陪着母妃,也不想着我。”徒元睿有些妒忌道,他的媳妇倒是每日陪母妃去了,父王也不晓得干甚么,也不管管。
徒元睿抱紧了怀里的黛玉,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
“疯子又如何,徒元睿,你心中当真没有这个动机吗?若不然暗卫又如何会在你手中,说到底你又比谁更洁净,不吝自毁逞强,蒙蔽先帝。你敢说你不晓得天子的筹算,不晓得上皇的死因。渔翁得利,你才真真是好算计。我会在地上等着你,徒元睿,你觉得太子会信赖你吗?”柳安然哈哈大笑,对着徒元睿讽刺道。
“想甚么?”徒元睿见黛玉就不作声悄悄问道,从禁卫营出来,玉儿甚么都没有说,徒元睿少有的有些不安之感。
黛玉知他不罢休也不吃力,只靠着笑道:“睿哥哥整日不着府的,我即使想见睿哥哥也见不着。倘若不是父王这两日探友去了,只怕也难见睿哥哥的人。”固然先帝出殡都好些日子,但徒元睿还是闭着自家父王,夜里固然会回府,但天一亮就离府,毫不给自家父王说话的机遇。
人间的事情有因就有果,黛玉坐在回宫的马车上,人靠在徒元睿的身上,没出处的想起,如果当年她未曾嫁给睿哥哥,一向留在贾家,那么等她长大今后运气又会如何,大略是嫁给宝玉吧!畴前年幼看得不清楚,但是长大以后再转头想想,在贾家时外祖母一向都任由她和宝玉靠近,未曾避讳,只怕不但是出于兄妹交谊。
“少王妃!”门外俄然传来的叫喊声打断了一室的迷离,黛玉猛地推开了徒元睿,娇喘着气尽力平复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