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薛蟠本身躺了一会儿,就翻了好几个身,从左往右又从右往左,就仿佛这床上长了刺似的,如何都躺不平稳。滚了一会儿,他还是没忍住坐起来,问杏奴,“甚么时候了?”
他昨夜子时还醒着,这么算起来还没睡了两个时候,难怪感觉累。
柏杨没有认床的弊端,以是即便方才换了个处所,这天早晨也睡得很好。但薛蟠在本身家里,却反而有些展转难眠的意义。
“杨哥也上来吧。”薛蟠这才转过甚来,眼巴巴的看着他。
“甚么时候来的?”柏杨见状,忍不住问道。
只是在薛蟠内心,跟柏杨有关的事都是非常特别和隐蔽的,就算是他本身想起提及,也必然非常慎重,不能随便拿出来跟小厮们说嘴。
他的视野从柏杨的眼睛、侧脸、嘴唇一起往下,最后停在狼藉的衣衿未能遮住的一抹皮肤上,俄然莫名的有些心慌,赶紧别开了眼睛,盯着帐顶看。
“时候如何过得那么慢?”薛蟠感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