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些话可不好跟黛玉说,雪雁沉默半晌后便道:“女人主如果经的少,没有多想就是了。自古以来,哪朝那代新帝继位是顺顺铛铛的。都是一样的龙子凤孙,谁又肯真的甘居人下?就是布衣百姓家为了几亩地也有争的头破血流的,更何况他们争的但是这全部天下。女人的史乘读的比奴婢多着多了,天然能想明白此中的事理。”
黛玉叹道:“照刚才此人的反应来看,你猜的应当是八九不离十了。平日里只晓得你比她们聪明,现在看来何止是聪明了,的确就是见地超凡,连我都想不到这些。”
雪雁撇了撇嘴:“不是奴婢背后非议主子,实在是琏二爷偶然候做事很有些不着调。老太太把女人拜托给他,他倒好,把女人留在老宅里就一去不回,好几天都不见踪迹。如果他在的话,先不说贾家的那些个下人会不会欺负女人,刚才在莫愁湖那,我们的马车压根就不会被甄家给拦着。我瞧着,还是铭大爷靠谱些。毕竟,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不定还要牵涉到老爷的出息。我们不能等粗心,一笔写不好出两个林字,于情于理,这事找铭大爷都比找琏二爷合适。”
雪雁一愣,然后回身望着黛玉苦笑:“奴婢不过是胡猜的,没想到倒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接着便把当初柳嬷嬷托人刺探瑞亲王世子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又道:“奴婢当初也只是感觉有些猎奇,就暗里里问了一回柳嬷嬷,没想到她白叟家也没避讳,就直说了,本来世子爷的嫡母,就是瑞亲王的原配王妃跟宁妃娘娘是表姐妹,但是两人干系胜似亲生。只可惜姐妹两个都是红颜薄命,柳嬷嬷之前也是看着世子爷长大的,传闻他被朝廷亲封为世子也是非常欢畅。”
姬成不但右臂被划了一刀,左肩处也有一处较深的伤痕,为了便利包扎,雪雁刚才直接把他身上的上衣给剪了。她之前见多了光着膀子的男人,这会也没感觉有多难堪。只是黛玉就分歧了,毕竟是养在深闺的令媛蜜斯,之前哪有见过这类步地,没有今后退就已经是极其大胆了。
因而两人便开端给昏睡畴昔的姬成查验伤口,先用烈酒消毒再撒上药粉,最后用纱布缠起来。雪雁一边给此人上药一边内心光荣当初筹办行李的时候特地多筹办了一些止血化瘀的药材和纱布,以备不时之需,只是此人的伤太重了,一下子就把东西用去大半。看来,在开船之前还要多多筹办一些才行。